韩芷玉将这一段记忆扒拉出后,一时间没忍住:“可是您气了哪个言官?”
“你这话说的,谁讲寡人气了谁。”赢彧顿时有些不满,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才有些心虚的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漂亮。
那就是有事的意思呗。
她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这有啥,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然后突然想起来这状态不对,她才又补救了句:“陛下可以说出来,臣妾愿尽量为您分忧。”
听见尽量俩字了吗。
要是没分成,那就是你运气不好,我能力太小。
虽然她后面一句说的快,但赢彧照样听见了那句让她高兴高兴。
但他一个做兄长的,也不好和妹子计较。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言官里新来一个老头,据说考了一辈子的科考,才考中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言官,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韩芷玉虽然不晓得前因后果,但听这开场便觉得有意思。
于是她虽然十分矜持的坐着,但眼睛晶亮希望他继续讲下去。
赢彧被她看的一时间有点卡壳,可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依然面不改色。
“他自己过得不好,就嫌寡人的日子过得太安乐了。”
“非说寡人已经登基多年,但没个子嗣膝下空虚,恐社稷不稳。”
韩芷玉算了一下,其实这言官说的话在古人看来应该不错。
二十多岁的年纪,在古代确实已经当爹啦。
可这帝王为了给白月光守身,愣是没跟哪个妃子有过什么关系。
所以到现在别说生孩子。连个有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