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说里也有给他定义,平平无奇的男N号,骚包还幼稚。
“你从前见到我的时候,可能我都是和你兄长玩,鲜衣怒马。其实我是诸公子里最没用的一个,大哥二哥都比我强。”他说着说着就用我自称了,声音也低低的。
也许是这样的环境里,更容易使得两个人亲近些。
韩芷玉没有搭话,晓得他只是想倾诉。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的给他涂着药,轻盈的指头伴着凉凉的药膏在他的手上滑动。
赢彧察觉不到痛,只觉得有些微的痒。
“虽然作为一国公子,不至于受些什么欺辱。但父王的目光总是不会落在我的身上,幼时我想做的好点,好点好让她多看我一些。”
“可我太蠢了,我比不过兄长,比不过你哥哥,比不过纪临渊。”
韩芷玉一愣,倒是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定位知晓的这么明确。
她抬眸看着他:“陛下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虽然看书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却并不想让旁人知道啊。
赢彧略微弯腰,用未受伤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语气轻缓的问:“你当真不晓得,寡人为何同你说这些吗。”
他的目光认真还有着难掩的光亮,似乎无比期待她的回答。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样的话在韩芷玉的舌尖盘旋,她却说不出来这么伤人的话,只是狼狈的别开头。
她并没有直接拒绝。
赢彧的心头一松,轻笑出声:“傻子,又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见你很好奇旁人的事情,便想同你讲一讲。”
“若您真的想说,那便讲吧。”韩芷玉又着重加了句:“我今日过去便会忘记,陛下也不必介怀。”
看这人一副不想让她离开的模样,她也只能认命的听一听。
虽然估计这帝王无情,天威难测。
可她确实有些好奇,他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书里他虽然存在,可到底是个男N号,故事不错是匆匆几笔。
那在他没出厂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赢彧这才又好好的坐了回去,动了动受伤的手:“继续,你若停下,寡人疼的厉害。”
韩芷玉一声不吭的继续给他涂药,反正摸手这种事情自己是摸人的,不吃亏。
“后来寡人想着学习我比不过,那吃喝玩乐捣乱总能好些吧,可父王还是不在乎我。”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想到自己幼时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原主的记忆里倒是没有这些事情,在她的记忆里,这个人总是嬉笑怒骂肆意妄为,鲜活的犹如春夏里奔流不息的江河。
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哪怕略清冷的神情,在现在看来都散发着温暖。
赢彧看着她:“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姑娘,她柔弱又坚韧,她需要我。”
来了来了她来了,白月光曲轻轻·。
韩芷玉的睫毛微颤,很好奇难道是有什么其他版本的故事。
“再后来的事情,你都晓得了。她死了,寡人当上了帝王。”他的声音平静,似乎不是说自己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