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环点头,冯道德在方家遭创这事,她一进杭州,就已经听了,不过她对这事并不怎么关心,冯道德遇遇袭遭创,关她甚事,她最关心的是代铎怎么她夺回漕帮的大权,要知道在雷家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荣亲王,若不是因为他们背后站着一个荣亲王,雷媚就是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在漕帮帮主的位子上一坐就是这么多年。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怎么帮我得回漕帮的大权,要知道在雷家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荣亲王,甚至这些年我还听到了一些传言,荣亲王只所以帮雷家就是因为雷媚就是他在外面没有名份的女人,雷婷婷就是荣亲王在外面的私生女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那你就是在和荣王爷做对了。”
代铎呵呵一笑:“流言就是流言,这个流言我在北京的时候就已经听人了,它无非就是某些人抺黑荣亲王跟雷家的工具。”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李环的声音很淡。
“本钦差也就跟你直了,我这次来杭州,表面上是奉旨南下缉拿红花会、日月会、地会、屠龙帮一干反清余孽,事实上却是替咱们这位王爷敛财而来。”
李环眉微锁:“荣王爷那可是朝廷的潢贵胄,贵为亲王,倍受乾隆宠信,他需要敛那么多银子么?”
代铎呵呵一笑:“咱们这位王爷的心可大着呢,他可不甘心就此只当一个太平的王爷,在仕林可有一个传,是康熙爷当年传位的人根本就是不是雍正,而是这位爷,就雍正与隆科多勾结将江湖上的奇人异士,杀父诛母,偷改遗诏,窃取属于这位爷的皇位。”
李环摇头:“这事我也听了,不过流言就是流言,根本就经不起推敲,这些只不过是因为雍正推行士绅一体纳粮,侵犯了他们的既得利益招来的恶意诽谤。”
“但是,荣亲王被咱们那位先皇囚于皇陵守墓十三年,却是不争的事实,你知道新皇登基,他才被特赫了出来,你咱们这位爷被囚于皇陵那么多年,这心里能没有怨能没有恨么,再加上士林那些人推波助澜,要他没有野心,根本就不可能事,若是他终于乾隆的话,那么民间的那些反清乱党,早就让他全部剿灭了,他留着他们,无非也就是为了手里的兵权,在那玩敌养寇,现在这位手下可有两旗的精锐,贵为八旗之冠,要养这么多人那可需要很多的银子,没有足够的利益,那些人怎么可能跟着他走,雷家无非也就是他敛财的一个工具。”
“既然如此,那他更没有理由毁掉自己敛财的工具。”
“这还不是因为雷媚跟雷老虎太贪婪了,这些年你也太不听话了,这些年来他们可把大把大把的银子运回了山东,咱们这位爷最多也就是喝点米汤,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咱们这位爷能不动怒么?”
李环沉默,心中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雷家姐弟那可是荣亲王的心腹手下,可为了银子,还是这么容易的被荣亲王给抛弃了。
“你怎么帮我夺回漕帮的大权?”
代铎笑着:“官家要灭了一个世家,那理由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你就在那坐着,等本钦差的好消息就是了。”
李环一双眼睛望着代铎:“荣王爷手下高手如云,能够胜任漕帮帮主的大有人在,你为什么选我一个女流?”
“因为你是李环,是方德曾经的恋人,虽然最终还是没能嫁入方家,但是这份故人香火之情却依旧存在,由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可以大大的缓和方家与荣亲王之间的矛盾,若是换个人,别是方德,就是偶尔多那边也未必能够接受,而就是他们之间的缓冲枢纽。”
“你这么帮我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荣王爷需要先皇遗落在方家的太祖圣剑,有了这东西他才可以名正言顺起事,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我要却是方家的丹书铁卷。”
李环在这一刻笑了:“你的野心也不。”
代铎淡淡地:“我可从来没有过,我是荣亲王的人,若是荣亲王,真的效忠乾隆,也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你是谁?”
“这个你无须知道,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地等我的好消息,然后接掌漕帮帮主的位子。”
李环却在这时笑了:“在西方有句格言不知你听过没有,上没有白掉馅饼的好事,你想要有收获,就必须有所付出,我不知道你这么帮我,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即使是方家有赤峰圣剑和丹书铁券,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把这两样东西放在那,如果方家真有什么秘密的话,也就只有两个人才能知道,一个是方的,另一个是蓝思思。”
“我知道!”
“如果你真以为方德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话,那就犯了大错。”
代铎点头:“如果方德会武功的话,那他就一定是个绝顶的高手。”
“这么一个棘手的人物,你还想去碰?”
李环的言语间带着嘲弄。
“方德再强,他也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你,如果在这世上还有人能击败他的话,那这一个人就是你,因为他所爱的人,也只有你,你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李环苦笑:“如果他真的爱又怎么会在婚礼上跟着永宁那丫头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