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诺这人虽然直男,可直男其实更也八卦啊,顾不上已经凌晨两点过了,自己房间没有窗户不打紧,他眼巴巴的打开门就朝走廊尽头跑去。
八卦的不止他一个,满楼住户都跑出来了。这些德行够烂的住户笑呵呵的犹如过节,身上随便披了件外套,拥挤在不算大的窗户上,脸挤得要贴在玻璃上变了形。
“啥情况。”来的人还在前仆后继,继续增加。
夜诺占据了有利位置,视线很好。他在内心吐槽,这满楼住的都是啥人,人家两个普普通通的小年轻吵架,都能勾引出这么多夜猫子来。
楼下一个彩钢瓦的棚子附近,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吵的激烈。女的身材姣好,穿的也还得体。男的个子挺好,看不清模样。女的用力推男的,男的向后一退再退,最后回了几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女的穿着高跟鞋,蹲在地上,捂着脸哭。
夜诺身旁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大叔愤愤道:“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夜诺撇撇嘴,是,是。男人这种生物啊,只要是有男朋友的漂亮女生,在别的男人眼里,都是被猪拱了的白菜,插在牛粪上的花。
“啧啧,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凌晨两点仍在贫民区,这个男的也太没屌了。”白背心大叔弹了两下舌头,手有点痒:“兄弟,有没有兴趣赌一下,女的接下来会干啥?”
“赌?”夜诺听到他的话,抬头一看,明白了。这都要赌,难怪这大叔会住在30元一晚的招待所。特么就是个啥都要赌一把的赌徒。
“十元一注,我做庄。”白大褂大叔张开嗓子,热热闹闹的喊着:“有谁要赌的?”
“怎么个赌法?”感兴趣的大有人在。
所以说,能住这么糟糕的地方的家伙们,绝对都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