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爬起来,可为时已晚,腰身被钳住,一具滚烫之身躯覆之。
沈延极致温柔地哄他:“就这样,最多……我不会真正碰到先生,好不好?”
先生害羞,那便等以后,等到新婚之夜也行,到时候他再好好疼爱先生。
这一次只是……给先生一点小小的惩罚,先生让他生气了,总要取点甜头。
“别人都不行的,只有先生,先生才可以。”
江闻岸只以为这是他因着不想碰其他人的无奈之举,自己养他这么多年,他对自己自然是没有那么排斥的。
纠结……
尘罂的副作用一定很难捱,不然从不喊苦喊痛的延延怎会露出如此痛苦、急不可耐的模样?
他咬咬唇,与自己说不应如此犹豫,这般做只是事急从权。
况且又不是实实在在的……
他不再挣扎,闭上眼睛,几乎是默认了。
沈延第一时间察觉,更加激动,抬得更高。
隔薄薄之料子,入其间。
他哑着嗓子:“先生,jiajin一点,好么?”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江闻岸颤抖着绷紧身子,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气。
树干不断成长壮大,进退迅疾。
就像钻木取火,迅速点燃干柴。
江闻岸想起小时候在乡下的炉灶里燃烧的柴火,若是用手捡肯定是要被烫伤的。
此刻皮肤亦是火.辣辣的,他无法分心再去想什么炉灶,什么柴火,只觉得皮肤该被灼伤了。
向前,往后,江闻岸抬起手臂捂着眼睛,难以面对这奇异的情状。
江闻岸讨厌坐公车,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车内车外的整个世界都在晃。
此刻他的世界亦是如此,说不上讨厌,就是太奇怪了。
寝衣本就单薄。
延延腿长,贴近后背的时候他没有刻意调整。
树干生长着,然有上翘之势。
“唔……”
陌生的感觉不免接近某处,江闻岸身子一抖。
竟也不争气地抬了头……
脑子里几乎是轰的一声,他忽而想起喂延延喝药的时候,他自己也喝过尘罂。
延延喝得多,副作用肯定要比他严重。
但他这段时间日亦是为着崽崽辗转反侧,心火郁结已久,似乎也在寻找一个宣泄口。
勒得十分难受,加之被这般对待着,江闻岸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
晕车的感觉。
他解开自己。
沈延甚欢。
即使只是这样,已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了。
他忍耐着,尽量不让先生感到不适。
但若是到了真正的那一天,他不敢保证自己还会这般克制。
先生好乖,果真夹着腿不敢乱动。
沈延怜惜地亲亲他的后颈,带着微微的汗意,却有一股令他迷恋的暖香。
沈延行径恶劣,可却细心关注先生的感受,不住吻去他后颈和额角的湿润。
克制又放肆。
可又让江闻岸挑不出错处,他咬着唇。
手臂箍紧。
行动迅疾,室内喧嚣,声响不绝于耳,令人闻之无法不脸红。
沈延穿,然觉阻滞,若触之何物也。
而此时之江闻岸已深受蛊惑。
再一次。
缓下来。
沈延心跳剧烈,箍着他的手臂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