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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很繁华,吃的玩的用的无一不有,就是贵。
然而这不是沈笑不习惯的,她最不习惯的每日卯时晨钟一连响起的声音。
本来想趁机偷个懒也不行,到点就得起来到后院练剑。
且就一个挥剑式,每天一千遍。
看着程怀谦拿着一根木棍舞的虎虎生风。
沈笑只能认命的挥动手里的软剑,如鞭一样的剑影一次次在软剑挥出时闪现。
看的正在薅草的小海直咽唾沫,很是担心表姑娘一不小心被她自己手中的剑伤着。
顾道长则是挽起袖子,悠哉的行走在一小垄菜地里。
原先的租房客在后院开了一小片菜地,老顾头到期收房时,就顺手把这片地撒了些菜种。
几个月没人打理了,草比菜长的还旺盛。
顾道将草扔到旁边,看沈笑收起了剑,另一边念哥儿也练武结束,他就道:“今日,我要到灵济宫去,明早才能回来。
你们两人去拜访过人后,就自行安排吧。”
沈笑与程怀谦互视一眼,皆抱拳道:“是。”
两人吃了早饭,就匆匆离去。
别看才过了卯正,大街上已经很是热闹。
送水的,卖早餐的比比皆是。
沈笑两个步行从崇文门里大街步行来到教忠坊。
别看中间只经过几个坊,可却走了十几里的路了。
加上这路上又是买东西又是问路的,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
“七两,陶先生家不是说在保大坊吗?怎么又搬来了教忠坊。”两手都拎着礼物,背上还背着背篓的程怀谦问道。
沈笑抱了个瓜果街买来的西瓜,道:“好像先前那房子太大了,舅太太说住着不方便,就在教忠坊自己买了个三进院子。”
“噢。”程怀谦明白了,原先的宅子是皇帝赏的,陶先生怕是住不习惯。
两人找了好几个人,打听到了甜井胡同。
这是一条挺宽敞的胡同,东西走向,胡同里没有种树,但是也没有见到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