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前...军方送来这里很多罐子,还有一大批新的研究人员替换了之前的人,我不是操作员也不是研究员,只是个底层安保员,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黑衣男缩着自己的右手直吸冷气,杰克给他手指复位带来的痛苦几乎跟导致异位时一样。
“然后有一天,我们的主任要求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人用车拉着几个罐子和几个操作员去猎人镇的水源地,那边本来是我们当初帮那里的人修的供水枢纽,我们操作起来轻车熟路。”
黑衣男扭头看向壁炉,沉默了一下。
“我看见那些操作员把罐子里的东西注入了水源里,估计那些东西稀释了以后就进入了猎人镇每家每户里了。”
“那是什么东西?”杰克目光一凝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明白那些“罐子”恐怕就是事情的关键。
“我从未有权限获知那是什么东西,我知道的只是那是一种绿色的粘液,但是....听一些朋友说那是某种病毒。”
黑衣男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个消息。
“果然是你们干的啊。”杰克愤怒的拽起了对方的领子,“你们还有脸在那里说什么流感病毒,还大发慈悲的给镇子里做疾病治疗和防疫隔离,感情到头来这就是你们投的毒。”
“是又如何。”黑衣男扭过头低声的嘴硬,“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这工作又轻松又报酬高,现在这社会环境可不好找,西部科技能量有多大大家都懂,说不定这件事还跟更上面有联系,人家要怎么做我还能拒绝不成?”
“所以你就抛弃了你的所有道德和底线与他们同流合污?”杰克愤怒的盯着他,眼睛里仿佛冒出怒火,“你还振振有词起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猎人镇里面成了什么鬼样子?简直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