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不怕其他人叹气,唯独怕黄笋笋。因为在她看来,黄笋笋是冀清阳的主治医师,若是她叹气,那就意味着冀清阳的病情有变。因而华容打起了精神,露出了白果刚才的神色,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的神色。
黄笋笋瞧她紧张地望着自己,连忙说道:“你别关心容姑娘,我叹气不是因为杨公子的伤情。有我师傅在,他是不会有事的。”
华容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瞧着黄笋笋幽怨的眼神,便关心道:“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总是叹气?”
黄笋笋摇摇头,只是说了一句:“你还小,不懂。”
听到这个小姑娘说自己小,华容不由得笑了。对于她这个穿越的人来说,只要没到三十岁,都比她小。
“你笑什么?”黄笋笋见她发笑,便有些愠怒。
华容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说道:“你我同是女儿家,年龄又差不了多少,怎么会不懂呢?你若不介意,姑且说说看,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些建议。”
见她眼神诚恳,黄笋笋便放下了戒心,反正药也没熬好,就聊聊吧。
再者,自己本来也是受了委屈才过来的。或许从心底说,是想到华容这儿寻些安慰的。
“你看着比我都成熟。”黄笋笋不由得笑道,眼底的笑意表示她已经接受了华容这个朋友。
华容读得懂她的眼神,干脆往她身边坐了坐,歪着头问她:“是在师傅处受了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