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妄辞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向药房的人讨药的,权奈偷偷摸摸从隔壁追云的屋子里偷了一两瓶酒。
打开来闻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酒味冲了上来。
权奈蹙眉,把腿抬高搁在桌上,忍着剧痛掀开了粘在上面的裙子。
咬牙死死盯着伤口,酒水尽数倒了上去。
这酒的度数还挺高,虽比不上医用酒精,但也是现下消毒的唯一办法。
权奈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冒出,唇瓣褪去色彩,偏生还倔强地清洗消毒伤口。
旁人要是来这么一遭,定是疼得手脚发麻,大喊大叫,权奈愣是一声没吭。
折磨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权奈像是发泄一般,扔掉了酒瓶,随便扯了块布包扎了一下。
找时间再去采点草药。
林妄辞那个尿性,若是她伤口真的发了炎,还不一定会管她,到时候更难办。
这倒是其次,反派很是个从来不会浪费精力的人,万一找别人替换她,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要想接近林妄辞,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