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一点知道,打死她也不会去算这一挂。
“你想起了以前的事!”
这句话是肯定的语气,昨天遇到那老道后,安诺的表现有些不一样。
安诺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学过的东西!”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应该是她以前接触过的东西,这才会一碰到相关的事情就记起了这些东西。
然而关于那些记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
闻言,秦池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什么滋味。
他希望安诺能记起一切,可心底却又隐隐抗拒她恢复记忆。
这种复杂的情绪,他从未拥有过。
安诺给自己又把了次脉,除了元气亏生还没恢复之外,其他的已经没什么大碍。
两人趁着天还未彻底亮,悄悄的遛了回去。
回到自己房间,安诺拿出了床头的宣纸,在一行字下面又写下了卜卦术三个字。
除了这三个字,还有医术,画技,书法等好几样。
这是她统计的自己会的东西。
摸了摸下巴,安诺有些自恋。
小爷会的东西还挺多的。
拿开第一张宣纸,下面的是几张衣服的图样。
这是安诺看许母闲不下来给她画的图样,许母最近做的衣服就是按照安诺给画的图样做的。
在下面是她配的那些药的药方,卖给仁德堂的药,她都记了下来。
翻看了几眼,安诺收起了这些东西,在床底又扒拉出来一个小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叠银票和一些碎银。
安诺将身上的四十两银子放了进去,盖上盒子叹了口气!
才八百两文银,想干点啥银子也不够啊!
她在愁银子的事情,殊不知这些银子放在外面,都够村里任意一户人家奢侈的花上好几年了。
然而这些事情安诺并不知道,想想她身上穿的一件衣服都五两白银了,安诺就犯愁。
不知人间疾苦的安某人将盒子放回原处,开始琢磨起怎么用这些银子赚更多的银子。
直到中午,安诺才被许母从房间内喊了出来。
吃过饭,安诺给许母熬好药送去后又去了吴叔那。
早上离开的时候吴叔让她吃过午饭再去施一次针。
这一次安诺是清醒着的,体内的内力被控制,再次施针就容易多了。
给安诺扎上了针,吴叔才擦了擦汗开口:“半个时辰后取针!”
“多谢!”
取针就不劳烦吴叔了,时间一道,安诺自己就将身上扎着的银针取了下来。
吴叔在院子里晒草药,看到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
只从知道这丫头的内力与主上有得一拼之后,他就再也无法用对待小丫头的态度对待她了!
强者值得人敬畏,哪怕对方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
“你的医术不比我差,我就不多嘴再重复了,自己注意点好好修养!”
安诺冲着他笑眯眯的摆了摆手!
等她离开,吴叔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入房内。
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越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