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周围皆是长枪姬武士,小心戒备着他。
即便他身无寸铁,但在武田姬武士心中,依然绝世无双,不敢大意。
义银默默感受腋下御剑的冰冷,让他头脑冷静。
别人以为他没有武器,但短小的御剑藏在腋下用布条绑紧,又没有搜身,成了他现在唯一的依靠。
武田晴信想干什么?要在灵前shā • rén祭灵吗?
义银拖着已经不太疼的左脚,装出扭伤的样子。他眯着眼,抉择反抗的时机。
武田晴信看着他,低声说道。
“我不会杀你。”
义银诧异看着她,武田晴信目光深邃,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
“谦信公,你知道吗?
世界上有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而这个世界对待男人,又是如此残酷。
我杀不了你,武田家不能杀死幕府使节,不能杀死足利将军的御台所。
但是,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记住即将发生的事,永生难忘。”
两人面面相对,武田晴信的声音很轻,别人听不到。
义银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为什么要在武田信繁灵前说起这个?
但他心中敞亮,河内源氏嫡流的身份的确好用,自己死不了了。
既然生命没有危险,那就不需要鱼死网破,随便行动的变数太多。
他愿意静候安排,做出政治上的妥协,以赎回自己的自由。只要人能活着回去,其他事皆可以谈。
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义银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不会轻易冒险。
只是,有些不明白武田晴信话中的意思,她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
此时,外面传来连绵不绝的喧哗声。武田晴信微微一笑,指着外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