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益州,一路走来越走越荒凉,庄豫南花了五日才到了将要上任的罗县,看着眼前的街道,路上的行人,他忽然有人从华屋大宅到茅草屋的错觉。
进了县衙,还没等坐热乎,一堆积压的状纸堆在了他的眼前,翻来翻去全是谁家和邻居骂架上火打了人,谁家老牛被人半夜抹了脖子,谁家借了钱不还......
倒是有人命管事,去年的。
当日晚上衙役就风风火火的到了他的跟前,“大人,刚有人来报案,城外又来了山匪,这次又被抢了两名女子。”
得,这回算是歇不得了。
还没开始开堂生审案就要开始准备剿匪,他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可知道这县衙周边有多少窝山匪,实力如何,之前可有剿匪记录?”
想着若是人手充足,今晚他就能带人上山。
结果的县衙里留下的上一任主薄尴尬的摇头,“大人,罗县周围山势复杂,易守难攻,这......”
这就是从来没有剿过匪的意思。
“那山上又多少山匪,平日是否在城中盘踞可知?”
主薄一脸苦涩说:“三窝子的山匪,前些年还只是抢劫商户,现在已经到了抢劫民女的地主,甚至还为了拉人头直接抢男子入伙,最厉害的时候还强迫百姓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