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更迭,京都城有人欢喜,有人叹息,有人的满目担忧。
皇帝早已成年,太后却把持政权,一众老臣跪求太后退回后宫,太后从善如流的就退了,好似对权势没有半分的留恋。
事实证明,不论皇帝是二十还是三十岁,治理天下的能力几乎为零,权利到手便是醉心美人怀,短短两个月就将朝政搞的乌烟瘴气。
无可奈何之下的一众朝臣又将太后请了回来,太后自然特没有矫情,毕竟她等的也就是这个结果。
一朝天子一朝臣,京都复杂的局势让西南也跟着蛰伏了下来,庄豫南一改往日直言不讳的口气,在接连几次送往京都的折子里大势哭穷,让原本以为西南日子好过的皇太后烦躁不已。
这些年西南局势渐好,朝中不是没有人动心,为了西南更好,这些年那些‘建言献策’忧心国本的折子上了不少,都被先帝给压了下来。
在朝中老人的心中,作为封疆大吏,你做差那就是你不忠心,没有尽力而为;
你做的太好,引的民心所向那就是别有用心,有叛国之嫌。
庄豫南这种总镇一方的大员简直就是那些朝中老臣心里最易叛国之人,无时无刻不在危及江山,动摇国本。
奈何他们有心拨乱反正,可先帝却被庄豫南灌了**汤,听不进去,如今新帝登基,太后垂帘,他们的机会又来了。
“启禀太后,西康郡王总镇西南,多年来劳苦功高,老臣以为朝廷当怜庄老夫人思子之苦,调西康郡王回京伺候跟前,以彰显皇恩浩荡。”
“至于西南则重新选选聘贤能,镇守一方。”
此言一出绝大多数的文臣皆是附和,一众武将都不用去猜就知道这些人的心思,皆是面露不屑。
有一老将冷哼一声,“说的冠冕堂皇,这西南本是西康定,不许西康见西南平,是何道理?”
钦侯站开了口,“当年西南dòng • luàn,朝中上下无一人愿意前往,那个时候怎么不说怜庄老夫人之苦莫要让西康郡王去西南?”
武国公瞥了一眼说的最欢的那位老大人,“柳大人,本公若是记得不差,当年你可是全府上下都中了毒,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仇家,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摸进去,就为了给你下一个不痛不痒的毒。”
钦侯笑了,打趣道:“别说那毒还挺灵,西康郡王去西南的旨意一下那毒就祛了,柳大人又生龙活虎的上了朝。”
“哈哈哈哈~~~~”
一众武将都笑了,这些事情朝中谁不知道啊,柳大人包括当年那几个自己给自己制造‘不幸意外’的大人面色涨红,低头不敢吭声。
看到情势一边倒,一道帘子后的皇太后扬声开口,“各位爱卿,近日来哀家收到了西南的奏折,预让各位爱卿知晓西南的情形。”
朝堂之上,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荣国公站了出来,拿着手里册子念道:
“去岁,西康郡王被行刺七回,暗中被刺杀次数未统计,两次受伤。”
“西康郡王府众人被行刺二十一次,不同程度受伤六人,其中西康郡王妃出行四次,被行刺两次。”
“葡蕃沉寂多年后联合南回暗中在西南行事,西南蛮夷众部人心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