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学院里逗留到了下午,从学院的筹建到今日的气象事无巨细永安王都问了一遍,庄喜乐见他继续问下去只怕就要开口要人了,很是客套的说着‘可以回去了’一类的话。
永安王还有许多话要问,见花院长和庄喜乐都有了防备只得先行离开,花院长堆满了笑意将一行人送到了门口,欢迎永安王随时再来,而后朝庄喜乐拱手一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与来时不同,回程的路上的林侍郎等人看着车外的车水马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庄喜乐第一次在京都说西南不易时他们只是觉得这里武将常用的伎俩,那便是哭穷,想要的无非就是想从皇上手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后来又更多的往来的商户说西南富庶,他们更加坚定的相信西康郡王有图谋不轨之心,明明富庶却总说西南如何艰险,局势如何复杂,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让大家觉得西南非他不可。
直到他们来了西南亲自见证了这份富庶便愈发坚定的认为西康郡王有夸大之嫌,认定他是舍不得手中的权势而已。
今日那几件破损的战甲在他们脑中挥之不去,听闻城中还有几个特意修建的忠烈祠堂可供寻常百姓参拜,不知是不是也如今日那般震撼人心。
“明日去城中的忠烈祠堂看看吧。”
一位年约四十的官员叹息了一声,“咱们也该要去看看。”
其余几人不约而同的点头,“甚好。”
在太阳西斜的时候庄喜乐回到了郡王府,一进了门永安王便叫住了庄喜乐,“听闻衙门还有筹备其他学院的打算?”
庄喜乐侧目,打趣道:“王爷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还只是一个想法王爷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