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在屋里疼了一天一夜,但孩子终究是没有保住。
她在那里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却一个人都不曾在身边。
曾经同她海誓山盟的沈锦泰,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整整一夜,玉箫痛苦的声音充斥在璋林院的每个角落。
挽蝶自然也是听到了,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这几日小日子没来,算起时间来,也差不多了,她也怕,怕自己落到跟玉箫一样的下场。
而且昨日钱良没有来她这里,她有些拿不定主意,钱良会不会跟沈锦泰一般。
忐忑的她一晚都没有睡好,天一亮的时候,她就遣了自己的婢女出去,看看钱良在干嘛,对自己又是个什么态度。
但她的婢女才出去没多会,就又回来了,手里拿了张字条,交给挽蝶。
“谁给你的?”
挽蝶才一见那字条,脸色就变了,她看着神色同样有异的婢女问道。
“是……是……上一次给姑娘药的夫人。”那婢女也是有些害怕。
挽蝶倏的一下就将字条给攥成一团,神色里有些慌张的朝外看去。
好一会的功夫,挽蝶才稳定了心神,长长的吐出口气。
“更衣,跟我出门一趟。”
挽蝶还是决定要赌一把,赢了就下半辈子就能有靠了,输了,差不多也就跟玉箫一样的境况。
她披了一件厚厚的斗篷,将自己紧紧的裹住,又带了一个宽大的兜帽,自己的容貌就都藏在了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