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认定程凡是在戏耍他。
尤其到了他这个年龄，性格本就比较固执，很难轻易被说服。
在其身边的中年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程殿主千万别生气，瞿老只是有所怀疑。”
语气听上去，像是在故意打圆场。
他可是知晓程凡有真本事的，也知道瞿老性格太暴。
所以要不从中开口，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麻烦。
程凡挑了挑眉，疑声道：“瞿老是觉得我在撒谎？”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觉得大可不必。”
刹那间，程凡将自身的修为爆发到了极致。
就见周围的空气，瞬息间弥漫着恐怖灵压。
身为普通人，瞿老和中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额头冒着冷汗，感觉像是被巨物压在头顶。
随时可能把身体摧毁。
见两人快要坚持不下去，程凡才收回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