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扬惯性以为程凡是沾了阵法的光，所以才能杀了战天啸。
可刚才的出手，令他瞬间怔在原地。随后内心不断被恐惧所笼罩。
刚才他清楚察觉到程凡动了手，而且有道特殊能量浮现。
但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便消失了。
紧接着，身后红发中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的根本没有任何征兆。
他不傻，能秒杀8品武皇的存在，其实力绝对已经超越皇境。
这样的强者他此生也就只见过一人，而且只见过一次。
他开始怀疑姜家府邸里的程凡，根本就是个活了上百年的妖怪。
和隐武组织里，他所见到的那名甲3如出一辙。
难道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不，估计两百多岁都有可能！
毕竟武者的寿元，是根据修为来定。
据听说，达到武祖境的强者，其寿元天生可达到两百多岁！
当程凡杀了红发中年以后，再度将目光转向了战天扬。
他先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后者，接着出声问道：“我猜，你肯定知道隐武组织的邢族笔记。”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战天扬浑身都在颤抖，却还在强装镇定。
主要是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是么？如果你肯把邢族笔记的秘密告诉我，说不定可以饶你一命。”
程凡的这番话，在战天扬看来就是个笑话。
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真的说了，也不可能再有命继续活下去。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程凡忽然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的沉声道：“只要你肯说，我就会考虑放过你。”
“那你杀了我吧，让我和我的弟弟早点团聚！”
见怎么开口都没用，程凡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