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两天看到蛊公没有?”阿扎左右看了看,突然是压低了声音跟阿金说道,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呃,蛊公?说来也怪,我这两天还真没看到他来着,前几天还一起吃过饭。”
“你这个蛮子(傻缺)!蛊公失踪几天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据我得到的消息,咱们县里这次能够让孩子们去乡里上学还拿生活费,全都是托蛊公的福!其他寨子虽然有政策,但都还没有实施,全都让安乐寨最先开始了!”
阿扎一拍阿金的脑袋怒骂了一声,颇有些急切地说道。
“啊!原来是蛊公啊!他老人家(我tè • mǎ还成老人家)真是功德无量!回头我叫几个得了好处的汉子一起为他修一个功德碑,你觉得怎么样?”阿金有些搞不清楚这老虎汉的意图,只能是谦下地摸摸自己的脑袋说道。
“呆瓜!我是在跟你说正事!蛊公已经失踪两三天了!”阿扎翻了个白眼,左右又看了看,然后继续压低了声音郑重地说道,虎凤蝶恰到好处地飞到了阿扎的后脑勺上停了下来,静静地倾听。
“你知道么?最近巫姊表现得有点奇怪,昨天还去找我啊架要东西……嗯哼,你不管是什么东西,反正是咱们寨子镇守的宝贝!从前巫姊一直都只能是借看一下,绝对不能拿走的,她昨天竟然强行给拿走了!”阿扎犹豫了一下,将阿金拉进了他家的院子里面低声说着。
阿扎:“我啊架说,咱们寨子最近有点反常……尤其是过年后,孩子们送走了,出了不少邪事儿,倒是难为巫女跑东跑西四处降蛊除魔了,你难道就没有察觉什么?”
阿金:“榔头老爷既然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阿扎老爷,这跟蛊公消失又有什么关联么?蛊公老爷那么厉害,尤其是和乡里县里的大官老爷关系好,他说不定就是出去耍耍了呢,反正现在学堂他也没办了。”
阿扎:“不,不是这样的,蛊公老爷是消失了,但没离开咱寨子,因为今天巫姊竟然又跑到我们家,说要召开议榔大会……”
阿金:“召开议榔大会干什么?”
阿扎:“虽然巫姊没有明说,但我怀疑是有让蛊婆蛊公和离的打算……毕竟事关重大,他们和离还是得通过议榔大会的,我啊架让我出来找到蛊公老爷,就是为了先跟他通通气,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不过是一个没甚见识的老农民,但很多时候还有有些灵毛(灵感,第六感之类的意思)的!”
阿金:“啊!?你是说,蛊公他老人家该不会是遇害了吧!?”
听到这货如此大惊小怪的,我险些是破口大骂,你tè • mǎ才遇害了,你全家都遇害了!老子就在这里啊!
“闭嘴!蛊公老爷的吉凶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随便议论的,我告诉你,你最好将我跟你说的话烂在肚子里去!一般人我不会告诉他们,只会跟那些往日里和蛊公关系好的人说,你不要到处声张,默不作声地在寨子里面和周边四处走走,看能不能找得到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