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落雪教我幻术并没有避讳白月她们。
白月本就是南疆的人,对南疆北疆的幻术蛊毒都略知一二,不惊异也正常。
我跟玉挽被邹落雪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拍手叫好。
邹落雪在茶壶里加了几滴无色无味的液体,问我们谁要试试。
我跟玉挽面面相觑,指向对方,谁都不愿意当小白鼠。
风华提议猜拳决定,这是个好主意。
第一局我赢了,玉挽耍起了无赖,非说三局两胜。
第二局我又赢了,玉挽脸色难看至极,改成了五局三胜。
玉挽五局连败,我低估了她的厚脸皮,吵闹着说不算。
最后我主动成为了白老鼠,把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玉挽好奇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感?”
我刚想说什么感觉都没,就看见玉挽背后浮现出一……一条鱼??!
那条鱼在空气中游泳,一下子在玉挽头顶,一下子又跑到了邹落雪的肩膀。
风华见我表情怪异,好奇的问道:“你说说你都看见什么呢?主子老是想让我当药人,我一次都没同意,说真的还挺好奇的。”
风华说话间头上长起了一朵超大的蘑菇,直达房梁,还冒起了五颜六色的烟。
我晃了晃脑袋,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
邹落雪说:“原材料是一种致幻的蘑菇,南魏国的深山里有很多,有些人误食后会看到各种奇奇怪怪的幻觉。
我只滴了这么一点,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你一个时辰后才会恢复正常。”
我摸向邹落雪变成猫的大脑袋,嬉笑着说:“如果滴很多呢?会怎么样?”
邹落雪偏头躲开了我的魔爪,抓着我说:“那就会七八天才能恢复了,如果你给对方加以心理暗示,能让对方看见你想让他看见的东西。”
我想起来之前为了给小磊出气,我们整治过一些乞丐,用的好像跟这个差不多。
眼前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来越多,邹落雪说什么我也没认真听,眼睛只有她的大猫脑袋,还是只橘猫。
邹落雪被我盯得别扭立刻,说给我解药。
我还没玩够呢,吃啥解药。
我整个人扑向邹落雪,手脚死死的钳制着她。
橘猫脑袋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触感不错,软软滑滑的。
风华第一次见到自己主子被人扑倒,而且扑倒的人还没有挨揍,差点惊掉了下巴。
白月看不下去了,把我使劲从邹落雪给拉下来,衣服都差点给我扯烂了。
我被众人合伙按在床上强制为了解药,过了几分钟就恢复正常了。
我悄悄的暼了邹落雪一眼,神色没有异常,看来并没有生气。
这mí • huàn • yào应该被邹落雪改良过,刚才的行为我完全不受控制,所以不能怪我,我平时可是非常矜持的。
已经不早了,白月叫我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赶路。
我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屋内好像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