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毛鼠被我亲得“吱吱”乱叫,小爪子使劲推我的脸。
这时从洞口又探出了一只黑色的小脑袋,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手中的灰毛鼠。
灰毛鼠从我的魔爪中挣扎出来,跳到那只黑老鼠面前用脑袋蹭了蹭它。
原来是交女朋友了,难怪夜不归宿。
我对黑鼠伸出手,黑鼠刚开始有些害怕,经过几次试探后它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黑鼠的皮毛有些粗糙,不似灰毛鼠光滑,摸起来手感不是很好。
黑鼠突然身子变得僵硬看向我身后,然后立马从我手中跳下去钻入洞内。
我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跟一条大蟒蛇脸对脸,蛇信子都吐我脸上了。
蟒蛇对我们没有恶意,看了下就回到树上继续盘着。
沼泽地对面的大猩猩已经走了,我把黑鼠跟灰毛鼠一起放在肩膀,用同样的方法回到了对面。
虽然沼泽地里还有这种吸管虫,但已经少了不少,不足为惧。
一出沼泽林,木清风就跟我们告了别。
我跟邹落雪想着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找到木斯贾大师。
大概走了几百米,有一群人在等着我们,领头的正是轻水大师。
轻水大师说:“我们并不是来找麻烦的,有人想见你们,还请两位跟我走一躺。”
我看向邹落雪询问她的意思,邹落雪轻轻点头,用传音入密对我说:“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轻水大师带我们去了一处寨子,这是一座建在峭壁上的房子,从远处看像野兽的血盆大口。
寨子里住了不少人,有老有少,每个人都用阴霾的目光盯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跟我欠他们钱不还一样。
一条木梯直通峭壁中间的大山洞,洞两旁各站着5个守门人,每个人脖子上都盘着一条小小的银蛇,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腥味。
邹落雪说:“这十个守门人,武功都在六品,还有小心他们身上的蛇,牙齿细长,都有剧毒,咬你一口够你疼好几天的了。”
灰毛鼠站在我肩膀看着那些蛇,不停的搓爪子。
山洞里面坐着一位垂暮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爪子如鹰勾,正抚摸着身下的一只黑鸟。
轻水大师恭敬的对老人行了叩拜礼,“炽大师,人已带到。”
炽大师扭头看向我们,发出嘿嘿怪笑,“就是你这个女娃子弄死了金蝉?看不出来还有两把刷子。”
炽大师伸出枯瘦的手,对我招了下,示意我走近点。
我忐忑的向前走了两步,炽大师还在招手,我又走进两步。
炽大师怪笑的说:“女娃子你怕啥?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过来,坐这里。”炽大师拍了下身边的蒲团。
我警惕的拒绝道:“我喜欢站着。”
“女娃子真不听话。”
炽大师张开手掌对着我,一股强大的吸力使我不受控制的向炽大师走去。
这是什么怪异的武功?好牛的样子!
灰毛鼠跟黑鼠在我被吸的一瞬间就跳到邹落雪身上去了,气得我大骂没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