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在东宫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
看到我回来后松了口气,好奇的说:“真是奇了怪了,你怎么会毫发无损?”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还是有些恶寒。
抖着鸡皮说:“别提了,难怪她老缠着你,因为她就是个抖m。
你越不喜欢她,对她越冷淡,她就对你越加纠缠不已。”
白星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嫌弃的说:“该不会是跟她……发生了点什么事儿吧。”
“呸呸呸,我就是小小的出卖了一下色相,但我是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对不起火狸的。”
“反正火狸又不在,随便你怎么说啦。”
正跟白星说笑间,无意中看到远处露出一块太监服。
我立马低头小声说:“有人盯着我们。”
白星顺着我指的方向也看到了。
他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变得冷漠无比。
我问白星:“是不是那个魏掌印派人盯着我们的?”
白星边向东宫内走去边说:“是皇后的人,看来她还没死心,想着抓我小辫子。”
皇后虽然母家势力被削弱禁足,但她的野心并未变小。
禁足并不算什么惩罚,只因为白星没有找到皇后与曹丞相勾结的证据,才让她逃过一劫。
听说现在皇后经常在佛堂吃斋念佛抄经书,身边只有一个跟随多年的丫头翠香伺候。
七日后开祈福宴会,为因为被邻国地震牵连的无忧城百姓祈福,说是祈福,其实就是吃喝玩乐。
那时被禁足的皇后也会出席,不知道我能不能偷偷去看一眼。
皇上派来嬷嬷给白星量尺寸,准备宴会穿的衣服。
白星不情不愿的说:“新衣服不用做了,本宫那天可以穿得素雅点,吴嬷嬷请回吧。”
吴嬷嬷为难的说:“太子殿下,这是皇上吩咐的,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奴才。”
白星拂了下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还是算了,要是有人再往本宫衣服里绣什么奇怪的东西,父皇又得降罪于本宫了。”
吴嬷嬷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干笑道:“这次奴才一定亲自盯着,绝对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请太子殿下放心。”
这位吴嬷嬷长得慈眉善目,挺给人好感,不过在这宫内要是以外貌定人好坏,恐怕会被连骨头都啃掉。
白星不说话,吴嬷嬷就一直佝偻着身子,连汗都不敢擦了。
我拿过吴嬷嬷手中的皮尺,说道:“奴才会量好太子的尺寸交予吴嬷嬷的,吴嬷嬷现在先请回吧。”
吴嬷嬷像是松了口气,对我点了点头。
白星说:“你管这个干什么,就让她站着,我看她能跟我僵持多久。”
我把皮尺扔白星身上,“你跟老人较什么劲,这位嬷嬷老得都可以当祖母了。”
白星哼道:“对宫内的下人心软什么,你是不知道,上次有人在我衣服里缝了一个什么奇怪的符,说是诅咒皇后的,害我被打了一百大板,地都下不来。”
“还有这回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嘁,你也没问过啊!”
说的倒也是……
我摸了下腰间,想起身上没有钱,就问白星:“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