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目光闪躲地说:“你们狗仗人势,我老婆子要是去了就不知道回不回得来了,才不信你们会这么好心。”
张夫人不容老婆子拒绝,对官兵说:“请个大夫过来,就在这给她治。”
老婆子见逃脱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起来:“没天理啊!狗仗人势欺负我一老婆子啊!”
我把张夫人拉进来,让她把老婆子放了。
张夫人有些不解,“为何要放?”
秦铭倒是明白我的意思,解释道:“您看带头起哄打砸店铺的都是些老人,一定是有人指使。
幕后之人知道我们不敢拿这些老人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之后只能放出来。
倒不如放了这个人,由她带我们找到幕后之人。”
张夫人思考的比较深,对我们这个想法有些许异议,“主意有点冒险,你看,我们抓了其他人,唯独没有抓这个老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会发现不对劲,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灭口。”
这确实是个问题,做戏得做全套,布置一切的人明面上是冲着秀儿而来,实际上却是针对秦府。
我们倒不如按照张夫人的计划来。
大夫一诊治,老婆子是真伤还是假伤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被官兵围住的老婆子虽然害怕得腿都在抖,但并没有停止口中对秀儿的谩骂,入耳难听至极。
秀儿的绣坊被砸得算是面目全非了,还好没人受伤。
那群闹事老人才进去几个时辰,没多久就传来有几个老人中毒而死。
秦铭第一时间压了下来,本想查清楚再公布。
没想到第二天全城都知道了。
到处都在传秦府滥用私权,迫害百姓,杀害老人。
衙门前坐满了要说法的百姓,甚至有人在门前挂了一封血书。
秀儿过去与蓝陵那些事被人旧账重提。
俨然把秀儿说成了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跑回宫内想跟白龙商议对策,巧的是正好江贵妃在跟皇上状告秦尚书一家。
皇上沉浸温柔乡许久,早已不管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