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口,老张头和昨天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谢怀礼正站在门口,男人手里抱着他女儿,一脸心急如焚的表情。
不过他女儿还在沉睡,一张小脸儿煞白,仿佛已经去了半条命的样子了。
老张头见了我赶忙一把拉住,说:“心楼啊!”
“昨天驱的那个邪似乎又回来了,还将这小丫头给缠上了。”
我一看还真是,这小丫头似乎又丢了一魂。
昨天我们看到她时,她只丢了一魂几魄,现在都快丢完了。
再这样下去,过不了今天晚上,这小丫头必死无疑。
“心楼啊!”
老张头这会儿见了我也没刚才那么急了,指着谢怀礼:“这小子刚才火急火燎的抱着丫头来找我,我寻思我也没招儿啊!”
“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救这小丫头没?”
我一看,一下明白了:“原来昨天我们用衣服代替人瞒天过海的计策让那邪物给看穿了,现在那邪物卷土重来,一定要这小丫头的命不可。”
老张头儿顿时比谢怀礼还急:“那赶紧驱邪呀!”
我顿时若有所思:“但这邪物不是普通的邪物,或者说根本不是普通的邪物,看着似有鬼身,但却身带金光。”
“似乎是庙里出来那种,帮城隍爷办事之类的鬼差。”
“啊!?鬼差?”
谢怀礼一听:“鬼差怎么会害人?鬼差不是好的吗?”
“是好的,”
我摆摆手:“但也没说鬼差害人就是坏事啊!至少对他们来说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