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装电灯,这里边儿也有段儿小故事。
就是我统辖的县下那些村子,知道要装电灯了,好些村的村长懂事,都想方设法让村民筹钱给我送了礼物,我看那些礼物又贵重又漂亮,心中十分欢喜。
可偏偏有那么几个村儿不太懂事,愣是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你说你送个礼给我能花多少钱?
你花点儿钱把我给哄高兴了,那村里装电灯的事儿不就办妥了吗?
可那几个村偏偏一毛不拔,可把我气坏了。
于是在装电灯文件下达的时候,我大笔一挥,没给那几个村指标,以至于到现在,我们县还有几个村没电灯用。
这里家家户户门口都点一盏煤油灯,估计是当初那几个村儿之一吧?
哎!
谁让他们当初不给我送点儿啥呢?
这不不仅没给自己安上电灯,还把我给得罪了。
哎!
算了算了,我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儿有功夫计较这些。
今天我误打误撞来到他们村儿,他们要是能好好招待我,也算是将功补过吧!
想到这儿,我挑了一扇开起来比较顺眼的门,上去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敲了敲。
腐朽且沾满蛛丝的木门发出一阵清脆好听的声音,我心中不由惊讶,这么难看的木门也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
喔!
大概是我敲它的缘故吧!
毕竟我身份特殊,一切和我沾上关系的东西,都会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半晌,门开了。
一个满头白发的佝偻老太探出头来,问我有何贵干。
我一看这么老的老太婆还孤身一人怪可怜的,我也就不对她摆什么架子了,毕竟那么大年纪了。
就十分礼貌的冲她笑笑:“老人家,我是过路的,现在外面天黑了,想在你这儿借宿一晚,你看你方便吗?”
那老太婆转动着干涸的眼珠子在我身上四处打量,直到眼睛充血,嗓子眼儿才挤出几个晦涩的字:“进来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