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顿时十分纳闷。
这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声音也不熟,应是个不认识的人,但听语气跟我还挺熟咋回事,还叫我心楼?
电话那边听出我一愣,语气十分不高兴:“咋地?”
“现在有名气了,不记得你四叔了?”
四叔?
我爷爷和奶奶就生了我爸一个,我连个姑姑都没有,哪儿来的什么四叔啊?
电话那边的人估计也想象得出我一脸懵逼,顿时叹了口气:“害!”
“其实你们这些小孩子,不认识人也很正常,我从镇上搬走那会儿,你还是个小娃娃呢!你不记得我很正常。”
“那什么,你爷爷在叭?”
“让你爷爷接电话。”
我一听原来是以前镇上的老熟人,怪不得一副对我了如指掌的样子呢。
赶忙说我爷爷出门了,现在神梦堂一切全由我打理。
“喔!”
电话那头一副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那什么,我是以前你们隔壁那赵武曲呀!你武叔,还记得不?”
“你小时候我父母还在世,冬天那会儿他们两个老人家老拿暖炉子给你烤红薯吃,你还记得不?”
“奥奥!”
我一下想起是有这个人,当时那两位老祖宗也都bā • jiǔ十岁了,看我小孩儿可爱,成天拿红薯逗我呢!
我小时候一到冬天,最爱这两位老祖宗上我们家串门子。
因为他们一来我就能吃香喷喷的烤红薯了。
所以小时候这两位老人家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就是慈祥与好吃的代表,以至于现在我偶尔吃到烤红薯,还会想起他们两位,想起那些寒冷的冬天,一捧热乎乎软糯糯的烤红薯。
这赵武曲就是他们的儿子。
早些年赵武曲住我们家乡下隔壁,那会儿他们家还很穷,属于锅都揭不开那种。
每年种田的粮食和收成只够勉强糊口。
用我们乡下的话来说那叫穷起打屁,小偷儿上他们家都得泪流满面,逢年过节还得给他们扔三袋儿米呢!
可就是这么一户穷的差点儿活不过三代的人家,居然一夜暴富,后来还搬到市区买别墅开跑车,一下过好生活了。
怎么回事儿呢?
当时黄鼠狼讨口彩的事不正流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