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儿在里边儿!”
任天河听我这么一说,赶忙指着身后的屋子:“我儿子现在掉了魂,整个人神志不清,正搁里边儿躺着呢?”
“掉魂?”
我一下抓住这两个关键词,赶忙问:“怎么掉的?”
“还能怎么掉的?”
一提起自个儿儿子,任天河那叫一个心急如焚:“前儿上河边的树林子里逛了一圈儿,回来倒在地上就人事不省了。”
“当时送医院医生也没办法,说就是昏迷让住院。”
“你说那医院一天几大千的医药费咱小老百姓能负担得起啊?这不我一作主就给我儿子拖回来了。”
“又去找个神婆问了问。”
“神婆说我儿子是在河边掉了魂儿了,让我拿上一杆秤和我儿子平时穿的一件儿衣服,每天傍晚上河边儿替我儿子喊魂儿去。”
我一听顿时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正常掉魂,只要按神婆说的方法喊魂,人就能醒过来,怎么你喊了好几天,你儿子还是老样子?”
“我不知道啊!”
任天河一摊手:“这我一连喊了好几天,那法子我儿子也没见个效啊!”
“我就又跑去问神婆,结果神婆说我儿子在河边小树林惹上厉害东西了,那东西她也斗不过,让我去找个厉害的专业人士。”
“这不我才找了你爷爷吗?”
“谁知道你爷爷不在,你看看你看看。”
我一挥手:“你先别急。”
“带我去看看你儿子!”
任天河赶忙将门打开,进去一看床上还真躺着个年轻人:“这就是我儿子任小柱。”
长得和任天河一模一样,小鼻子小眼睛,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亲生的。
我一个眼神,黄天宝就上扒拉开任小柱的眼皮儿看了一下,立即对我斩钉截铁道:“双瞳无神,是丢魂的征兆。”
我一下纳了闷了。
既然是丢魂,为啥神婆叫魂的方法没给任小柱叫回来?
看他面相有异,似乎不止丢魂那么简单。
尤其他天仓与鱼尾部位一片青暗,意思这事儿似乎还和夫妻感情有关?
毕竟鱼尾部位不管男女,代表的都是一个人和另一半的感情状态,以及他的情感生活状态。
赶忙问任天河:“你儿子那天上小树林是跟谁一起去的?”
任天河一听仔细想了想:“好像...好像是跟二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