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刘国栋问陆小白需不需要送送他和邓南,陆小白婉言拒绝之后,一脸鄙夷的看向邓南。
邓南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和张天虎的关系之后,刘国栋就把里面的弯弯绕绕都告诉了陆小白。
陆小白听完之后满脸震惊,没想到原来有钱有势的大学生,平时能玩这么开。
陆小白骑上被郑志塞进后备箱带回来的自行车,冷眼看向邓南。
根据邓南的口供和刘国栋的转述,陆小白知道,邓南跟张天虎扯上关系,也就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情而已。
五月份的时候,邓南开着自己那辆来到彭傅市之后,作为大学代步车的福特野马,去张天虎名下的一家酒吧寻觅猎物,供自己晚上消遣。
找了一圈之后,邓南发现一个样貌和身材都能达到8分的性感尤物,就果断上去搭讪。
虽然邓南长相很一般,身材也并不出色,但常年和各种女性打交道,他忽悠女人的本事,能够甩开同龄人二十条街。
再加上出手阔绰,半个晚上就砸进去二十多万,一来二去,在酒精和酒吧灯光的催化下,那个性感尤物就跟着邓南回了家。
根据邓南第二天和班里关系比较好的男同学炫耀,那一夜,是邓南二十年来,最爽的一夜,尝试了很多种从来没试过的姿势,而且从头到尾,那个尤物都是让邓南不带手套,直接点火,连手刹都没有拉一下。
而最让邓南兴奋的,是邓南第一次油门点火,发动车子的时候,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阻塞感,无时无刻都在告诉邓南,和自己激情一夜,解锁了无数新知识的这个女人,是第一次。
隔天,劳碌了一夜的邓南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才醒过来,而那个尤物早就已经离开了邓南租住的洋房,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只有一地狼藉的青春味道,让邓南知道昨晚不是在做梦。
后来过了两天,身体的亏空恢复了过来,邓南心里痒痒,总觉得心里和身体都空落落的,就又去了那家酒吧,试图找到那个尤物。
结果,还真就被邓南碰上了,就在酒吧门口。
邓南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那个性感尤物和另外一个化了很浓的妆,看不清本来面貌,但是身材比和邓南翻云覆雨一夜的性感尤物还要更火辣的成shú • fù人。
四目相对,邓南兴奋地跟那位和自己彻夜谈“心”的尤物打招呼,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馈。
“佳佳,他是谁啊?”汤佳佳旁边,身材火辣成shú • fù人问道。
“见过几面,不熟。”汤佳佳嚼着口香糖,冷漠道。
邓南快步走过去,挠头道:“你叫佳佳啊,呵呵,还没来得及介绍,我叫邓南,是……”
“我对你叫什么,多大年纪,在哪里工作或者上学,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你要是想滚床单,最好现在就去把车门打开,不要浪费时间。”汤佳佳依旧冷着声音,眼里没有半点欲望,但说出的话,再加上她的长相和身材,却足以让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疯狂。
“佳佳你在说什么啊,他到底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听了汤佳佳的话,成shú • fù人有些急切的问道。
汤佳佳莞尔一笑,对成shú • fù人说道:“想知道啊?上车,等下就全都告诉你。”
成shú • fù人心里紧了紧,但还是跟着汤佳佳,上了邓南两门的小跑车,艰难挤进了狭小的后座。
在汤佳佳的命令下,邓南开车带着两个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洋房。
看着汤佳佳冰冷的侧脸和后座妇人的娇躯,邓南愣是一路上都没敢说话,小心翼翼的把车开回了家。
进了房间之后,汤佳佳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拿出两瓶四十度的洋酒,又拿出三个杯子,分别满上之后,对着站在门口的邓南和成shú • fù人招了招手:“来,喝。”
说着,汤佳佳就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没有办法,邓南只能坐到汤佳佳的对面,拿起酒杯,一咬牙,整杯闷掉。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成shú • fù人也坐了下来,跟着汤佳佳和邓南,一杯一杯的开始喝。
两瓶酒下肚之后,三人都有些晕,但依然还能保留一部分的神智,还能够思考。
结果汤佳佳拍桌起身,又从柜子中拿出两瓶酒,也不用杯子了,打开瓶盖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成shú • fù人和邓南的嘴里灌。
再后来的事,邓南也记不清了。
但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没睁开眼的时候,邓南只觉得腰很疼,一阵一阵钻心的疼。
睁开眼后,从床上坐起来,邓南有些迷茫,然后动作一滞,随之就是不敢相信。
作为一个享乐至上的男人,邓南的家里,可以没有饭,可以没有水,甚至可以没有纸,但绝对不会没有小雨伞。
而那个常年储存小雨伞的抽屉,大敞在邓南的视线里,已经空空如也。
满屋都是刺鼻的yín • mǐ味道,怪异的腥味和欢愉过后的荷尔蒙香气混合在一起,比发酵过一夜的酒臭味还要刺鼻。
头痛欲裂,身体也无力到了极点,依然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邓南干脆掀开被子,赤裸着身子走下床。
打开卧室的门,客厅的地板上遍布着不明的ru白色浑浊液体,还有那些消失在抽屉中的小雨伞。
沙发上,身上不着片缕的女人还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在邓南仔细的回忆和辨认下,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就是昨晚和汤佳佳在一起的成shú • fù人。
“醒了啊。”
突然地声音从邓南身后响起,邓南回过身,发现只穿着内裤的汤佳佳从厕所里出来,挠着蓬乱的头发,毫不在意邓南的眼神。
邓南从沙发上抓过一个抱枕,挡住自己的下半身,磕巴道:“你…我…她…”
汤佳佳从地上捡起已经皱成一团抹布的胸罩,微微皱眉,但还是展开穿上,“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想说什么就说。”
邓南试探性的问道:“昨天晚上…”
汤佳佳依然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就算喝茫了,看一眼也就能知道吧。”
邓南支支吾吾道:“我想知道…有多…茫?”
把衣服穿好后,汤佳佳从茶几上拿起那条被撕成了烂布条的丝袜,眼角抽搐了一下,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先走了,等她醒了,你就说我回家了。”
“哦对了,她叫苏韵语。”出门之前,汤佳佳回头对着邓南莞尔一笑,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汤佳佳走后,邓南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让自己的脑子运转起来。
空着肚子纠结也不是个事儿,邓南就趁着苏韵语还没醒,点了几分外卖,顺便把屋子稍微打扫了一下,不至于让它看起来那么荒唐。
一直到外卖的粥都冷掉了,苏韵语才悠悠醒了过来。
苏韵语看了看坐在远处一本正经的邓南,又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发出了一声门口的小区保安都能听到的尖叫声。
“你…你…你…汤佳佳呢!?”苏韵语慌忙套上了吊带和短裙,发现屋子里没有汤佳佳的身影,大声质问邓南道。
“她说她回家去了,你要不要喝碗粥,我给你热一下。”邓南尽量让自己看着人畜无害一些,和苏韵语保持了很长的一段安全距离。
“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要到外面乱说,不然你和我,都得被灌进水泥,沉到大海里。”苏韵语阴沉着脸,冷冷道。
“不会吧…沉海是不是太夸张了…”显然,邓南不相信现在这个年代,在大陆还会有沉海这种事情发生。
苏韵语冷声道:“随便你信不信,但你最好忘掉今天的事,和汤佳佳也不要再有往来了。”
说完之后,苏韵语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邓南的家。
邓南也没放在心上,就当是做了个荒唐的春梦,也没必要对外宣扬。
苏韵语走后,邓南扶着自己的腰,面露苦色,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有一说一,这大姐的身材,太顶了。”回味着苏韵语曼妙的身姿,邓南拨通了学校好友的电话,让他帮自己答个到,自己需要休息几天。
身体无力归身体无力,该打扫的东西还是要打扫。
原本邓南想要找家政公司来做清洁工作的,但地上十几个小雨伞和沾满了不明液体的地板,很明显不适合让保洁阿姨处理,只能自己动手清理。
这件事之后,邓南在家休养了足足两个星期,才感觉身体没那么虚。
五月底的某一天,邓南又一次来到了张天虎的酒吧,结果进门之后刚坐下,就走过来十几个彪形大汉。
其中一个指着邓南道:“大哥,就是他,我亲眼看着他带着您妹妹和嫂子上了车。”
邓南暗叫不妙,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都是谁,但“妹妹和嫂子上了车”这句话,邓南用指甲缝也能想到,说的是汤佳佳和苏韵语。
领头的壮汉粗暴地拉过来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人,一把扯下她的墨镜,露出被殴打后肿起发红的眼眶。
虽然没化妆,脸也被打的有些变形,但邓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看起来十分憔悴的女人,就是两个星期前和自己,进行了三人赛车,疯狂一夜的苏韵语。
透过壮汉与壮汉之间的缝隙,邓南看到了坐在吧台上,托着腮,优雅喝酒的汤佳佳。
“小子,我问你,和她上床了吗?”一脸横肉,面色阴沉的带头大哥抓着苏韵语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邓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