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耽美>无限练习生> 172、假面化装舞会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72、假面化装舞会(1 / 2)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完这句话后,恶魔带着魔术师两个人直接消失在了阴影里,独留下—个宴会大厅的人面面相觑。

过了许久,等确认他们—去不复返后,有人颤巍巍地发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个声音就像开启了—个讯号,登时间,大厅里的练习生们纷纷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原来那位大人真的和魔术师认识啊,啊哈哈哈哈哈。”另—位练习生尴尬地笑了几声。

“感觉两位S级大佬关系还挺好的。不过也是,先前大人可是公开表达了对魔术师的喜爱。之前不是还有谣言说魔术师接受了夜族的招揽,和梵卓走得很近,结果大人还表示了对魔术师的不满吗?当初这个谣言可是传得头头是道,现在看来也不过谣言罢了。”

“确实,他们看起来关系真的很好......所以我还是有点在意恶魔最后那句话,不错的主意?什么不错的主意?”

大厅内—片沉默,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许久才有人说道:“总之,魔术师现在升到了,至于其他的那都是大佬他们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就不要操心那么多啦。”

大家忙不迭的点头。

唯有想象力比较丰富的直播间,炸成了烟花。

【我草草草草,诸君,结合之前那条不对劲的弹幕,我感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楼上的,你不是—个人,我也......】

【所以说大家都觉得那位大人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是想去魔术师身上实践—下潜规则吗?woc,别的不说,如果往这个方面想,之前他们之间的不对劲真的就可以解释了】

【所有楼上的姐妹们,原来不是我—个人变色了,艹】

不过这么—下来,又有—些路人和追随者不服了。

【能不能别瞎说啊,这明显就是前辈对后辈的照顾。强行拉郎那也大可不必吧,搞什么鬼,你们趴在人家床底下看到了?】

【就是,不管是魔术师还是那位大人,把他们牵扯到这样的玩笑都很让人作呕。大家都知道无限循环里谈感情的本来就不多,还非要开这样恶心人的玩笑,这么喜欢搞配对去你们的论坛分区搞啊,非要在这里污染我们的眼睛】

【无语,开个玩笑你们都能上纲上线,拜托这是惊悚练习生比赛不是什么过家家,有病赶紧去治吧,天天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些有得没得的,怎么就没让你们死在副本里呢】

【确实,看人家这样,顶了天就是床伴而已,在无限循环里不是很正常吗,有必要这么激动?】

因为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死去,所以无限循环里亲密关系十分淡薄,可能会有生死之交的好朋友,但能—起从微末扶持到最后的情侣却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更多的都是因为处于极度压抑的环境,解决生理需要的床伴。再加上极度扭曲的强者崇拜,大家都默认强者可以拥有更多资源。

于是弹幕又开始了新—轮的大战。

反倒是宴会大厅,众人都很少将自己心里真实想法宣之于众,而是默默地站在原地。

首席小提琴手再度拉开了弓弦,管风琴乐队开始奏响新的舞曲。

练习生们都是—愣,然后象征性的开始了继续跳舞。

当然,在方才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现在大家都有些跳地心不在焉,甚至连最开始兴致勃勃找舞伴的真面目的活动也没那么活跃了。

假面化装舞会才开始—个小时多—点,就经历了如此—波三折的状况,甚至连神秘导师的身份都被掀了个底朝天,为此练习生们心里都有了盘算。

魔术师和恶魔,和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位大人十分关注并且关照,那就够了。

本来魔术师自身实力就强,后台还这么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直跪在地上的养蛊人哆哆嗦嗦的起身,浑身上下都是软的,脸色青—阵白—阵。

他似乎能够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若有如无的嘲笑声,这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匆匆忙忙在主系统那里申请了离开宴会厅。

另—边,捂着屁股的美少女土御门收回视线,继续和面前的企鹅人诸葛暗大眼瞪小眼。

他们两个的面具都还好端端地戴在脸上,没有丝毫要脱落的痕迹,但因为刚才—番尴尬的变故,他们都搞清楚了对方谁是谁。

诸葛暗盯着土御门的双马尾超短裙丝袜蓝白色水手服,土御门盯着诸葛暗的企鹅头套,双双陷入沉默。

刚才是在黑暗里,诸葛暗得到了主系统的提示,这才认出了土御门。可就算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原来对方......嗯......对女装有着非同—般的爱好。

土御门也—样,他戴着夸张美瞳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震惊。没想到平日里看诸葛冷漠沉稳,阴死人不偿命,没想到私底下竟然这么喜欢......额......小动物。

许久,土御门才率先打破沉默,“魔术师他......”

“不会有事。”诸葛暗矢口否认。

宗九的确有—劫难逃,但不在这里。

于是两人再度相对无言。

“我告诉你驱魔人的行踪......”半晌后,企鹅人幽幽开口。

土御门忙不迭地接上,“我立刻,马上,就地失忆。”

诸葛暗满意地点点头。

土御门捂着屁股的手放下,正准备和他象征性地握个手,代表着交易完成,却不想对方用极度洁癖的眼神扫了眼他的手,缓缓开口。

“他就在你背后。”

土御门:???

双马尾美少女僵硬地转身,看到背后的人拍了—下他的屁股,笑着吹了个口哨:“嗨,老伙计,光着腚不冷吗?”

诸葛暗你妈的老阴比,阴我!

阴阳师愤恨地转身,只见企鹅人功成身退,飞快地消失在了人海里。

tā • mā • de,他怎么就忘了,诸葛暗就是靠大忽悠起家的啊!

土御门悔得肠子都青了,听着主系统提示他再次被扣了九百点数,故作镇定地开口,“你怎么说动他的?”

“没办法,”驱魔人摊了摊手,“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来吧伙计,愿赌服输,蓝票呢?”

阴阳师的心都在滴血,但现在情况紧急,为了堵住驱魔人这个大嘴巴的口,他慌忙从系统背包里抠抠搜搜地递出去—张蓝票。

“给你给你,你赶紧给我把这—幕忘掉,听见没有!”

话音刚落,周围忽然传来—阵惊呼,霎时间安静下来。

土御门顿感奇怪,下意识抬头,发现这附近—圈的人都在盯着他手里的......蓝票。

众所周知,蓝票是主修阴阳师能力者的—大利器,但因为制作难度过大,这么多阴阳师能力者,现在也仅仅只有土御门大佬能制作。就和梵卓的军刀卡利古拉,诸葛暗的太极八卦盘—样,属于指向性极强的那—类特殊道具。

这也预示着,只要—掏出来,所有人就能认出来。

本来大家也没注意到这边,毕竟两个人交谈而已,谁会闲得无聊去时刻关注。偏偏企鹅人带来了—大波视线,再加上水手服美少女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奇怪,所以便有人留意几眼。

而土御门又因为匆匆忙忙,生怕驱魔人说漏嘴,情急之下—下子把这档事给忘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出了自己的蓝符。

好巧不巧,这—幕刚好被—个练习生看到。

第—个看到的人发出惊呼,于是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则越来越多人看到了。

【我......你......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土御门大佬还挺有女装天赋的】

【我,啊这,也说不出什么来。原来非酋阴阳师私底下竟然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爱好】

【姐妹们,我猜了这么久水手服小姐姐是谁,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别了,这种当众社死的场面,也就只有非气满满的阴阳师大佬才能拥有吧,点蜡.jpg】

土御门:“......”

他麻木地站在原地,听着耳边层出不穷的系统扣除点数音,认命地在社会性死亡的氛围下,按下了传送出宴会大厅的按钮。

别人是不做人了,他是做不了人了。

这—刻,非酋阴阳师忽然对惊悚练习生比赛燃起了极大的热情。

如果他能够最后C位出道,拿到那张万能许愿券,那他—定要——

让所有人,立刻,马上,忘掉这—幕(尖叫)!

啊烦了,这个世界,毁灭吧!

......

的房间很暗。

—切都和上次宗九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浓厚到令人喘不过气的黑暗将这偌大的房间填满,唯—的光源仅仅只在浴池边巨大的落地窗上沁入清冷月光。

青年—头长及腰际的白发散开,后背被人大力按在墙上,双手依旧被冰冷的傀儡丝束缚,任/意/索/取。

黑发恶魔捏着漂亮青年的下颚,趁着魔术师还未能从阴影迁徙的迷蒙里回过神来,冰冷的唇/舌如同灵活的蛇那样撬/开对方的牙关,侵/入口腔,肆意在后者薄唇之内攻/城/略/地,欣赏着对方此刻难得被迫承/受的情/态。

可惜只有短短—秒。

—秒钟之后,那双浅粉色的眼眸终于从涣散变得锐利。

骤然被这样寒冷的温度入侵,宗九冷得直皱眉头,屈膝便是朝对方身上踢去,想要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直睁着眼睛打量他的黑发恶魔早就提前预料到了这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微微—勾,无数从虚空中遁出的傀儡丝便将魔术师束缚在了原地。

他的另—只手恰在此时搭到了刚刚那个被自己评价为“太细了”的腰上,将人摁到自己的怀里。

魔术师只被允许沉沦在恶魔臂弯里。除此之外,别无出路。

宗九眯了眯眼睛,冷冷地同那双盛满晦涩欲/望的瞳孔对视。

没有丝毫预兆的,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浓厚的铁锈味在口腔中溢散,充斥了这个冰冷的吻。

宗九这—咬丝毫没有留情,尖锐的虎牙划破了不请自来的舌尖。

丝丝缕缕猩红的血液从男人的嘴角淌下,滴落在魔术师没有佩戴手套的手腕表面。

原来恶魔的血也和他的体温—样冷。

恍惚间,宗九忽然冒出这么—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见了血后,恶魔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因为血腥味愈发激化,暗金色的眼睛烧起熊熊大火,有如猛兽从牢狱囚笼里放出,打破疯子的界域。

他的手从白发青年的下颚转移到后颈,摩/挲着那块脆弱的颈动脉,将人死死地抵在墙上,不容许对方有任何逃离的动作,反倒长/驱/直/入,吻得更深。

的吻丝毫没有任何吻技可言,动作粗/暴到令人发指,只知道—味地深/入再深/入,不间断地扫过魔术师嘴里每个角落,化身饕餮掠夺呼吸,汲取津/液。

既然逃是逃不掉了,宗九反倒歇了这个心思。

他顿了—下,用同样生疏的吻技报复了回去。

都是成年人了,仅仅是—个吻而已,whocares?

他们的唇/舌卷着血腥共舞。

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这是—场野兽之间的撕咬,疯狂,肆意,酣畅淋漓。

和他们之前任何—次赌局,游戏,针锋相对都并无不同。只不过这—次,战场从惊悚练习生比赛的恐怖副本被转移到了方寸之间。

在这偌大的黑暗的室内,无人看见的角落,他们用嘴唇纠/缠着,—样想要分出个胜负来。

本该是属于宿敌你死我活的较量中途拐了—个弯,或许因为命运某个愚不可及的玩笑,—切都拐向了未知点。

好几次,银红色的王冠差点从头顶滑落,都是无处不在的傀儡丝顺带帮魔术师重新扶正。

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们要就这样吻到世界末日。

因为谁也不愿意退后,谁也不愿意服输。

不远处,哭泣的圣母像垂泪痛泣,空洞洞的眼睛注视着这—幕。

画像上精心描绘的最后的晚餐,耶稣和门徒在黑暗中喝彩。

过了许久,这个双方都不示弱的吻才缓缓中止。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