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吗？看好了我去换下一套。”
“等等，那个……我能不能拍一张照片？”
“不行。”苏韶华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废话，要是拍下的照片不小心流出去了，她以后怎么做人？！她不要做人了，直接做娃娃行了。
苏韶华看着许轩笙失落的眼神，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我只答应你一个要求，你非要拍照片也不是不可以，你拍下照片，剩下的衣服我不用一一穿上给你看。”
“这样，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我……我……不能。”
“所以啊，乖，不要再和姐说拍照的事，姐去换下一套了。”
那么多衣服，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所以啊，她还是赶紧换下一套吧。
也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套衣服，反正苏韶华累瘫了，她现在只想蜗居在沙发上，一动都不动的那种。
见苏韶华那么疲惫，许轩笙愧疚。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