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金亮羽还是佟翼？”看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林界都有些头大了。
这人明显有金亮羽和佟翼两人的气息，就是长相方面也有两人的特点，如果谁这人和她们两个没有关系，林界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我是谁重要吗？”
“……不重要吗？你的意识还清醒吧？”林界甚至有些觉得对方的意识有些混乱了。
“不重要，这一切都是虚无的，我是谁还真的不重要。”金翼显得有些神经质。
“……你没事吧？”林界有些头大。
还说什么是虚无的，如果一切都是虚无的，那他的存在，他的情感，他的感知都是虚无的了，这怎么可能？
“我没事，我只是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最多变得有些不正常罢了。”“金翼”话语似乎有些颠三倒四，但似乎又有其内在的含义。
“那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见着林界和那家伙正常的“交流”，谭月影还很想吐槽呢。
什么话不能简单明了的说清楚吗？云里雾里什么的隔着装神仙呢？
“代码，我看到的都是代码，就像是电脑程序一般的代码，至于都市传说，不过是些病毒和代码碎片的集合体罢了。”
“她要么疯了，要么就是傻了。”和林界相信自己的判断一样，谭月影也十分确定自己所处的世界是真实的。
“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宋胜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你也看到了什么吗？”林界有些惊疑，他是了解宋胜的，知道他不会随便说话。
“没有，我只是隐约感觉到她不不像是在说谎，当然也可能她是真的疯了。”宋胜神情复杂的说道。
“对了，你不是认识佟翼吗？她们两个怎么成现在的……情况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者说我知道的话早就说出来了。”
“我问的是你们认识时候的一些请看我比如说佟翼的姐妹、闺蜜、朋友之类的。”
“你怀疑金亮羽我也认识，这还真的有可能。”宋胜回应着，也打量着“金翼”的情况。
“我说，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吗？”“金翼”似乎很有意见。
“这是个悖论，你说的意思世界似乎都是虚无的，那么你自然也是虚无的，既然如此也就无所谓当你存在或者不存在了。
而如果世界不是虚无的，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林界觉得自己挺冷静的。
“不一样，世界是虚无代码的，但是我们又是真实存在的，就好像我们的意识被困到了虚无的电脑程序之中。”金翼同样觉得的自己挺冷静的。
“这相互矛盾不？说世界是虚无的，结果我们又是真实存在的？”林界表示理解不能。
“并不矛盾，虚无代表着虚假，并不代表就真的什么都没有。虚无的世界，虚假的世界，真实存在的人，真实存在的感情。”金翼有着自己的一套逻辑。
“差点就被你忽悠了，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吗？”林界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