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的那一句话,让屋子里好像迅速弥漫了一层冰冷的气息,是个人都能感觉出来的。
望着眼前的一幕,一时间我无所适从了,周警官显然也觉出有些不对劲,嘴角一边抽搐了几下,神情不自然地问那位女警:“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女警一脸懵圈的样子,说她当时赶到这里时,这一家子人为了蔡逵的死还哭得呼天抢地的,她在一旁还劝个不停。
可就在刚才,突然出现了异变,他们都不哭了,变成这样了。
问他们话儿也不理,村里几个人都被他们的模样,一个个的给吓跑了。
闻言,周警官来到菜花面前,竖起两根手头在她面前晃了两下,问道:“喂,你能不能看到我?”
“……”
菜花坐在那儿没有一点儿的反应。
周警官接连来到其他人面前,连喊带比划,可一个个都铁板一块地坐在那里,显得无动于衷。
周警官原本那张黑色的脸膛,显得更黑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的眼睛在地面上来回扫了几下,记得昨天夜里我拖着蔡逵尸体出门时,地上应该会留下血迹的。
可这会儿地面上却一干二净的,难道是被清理掉了?
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移向了蔡逵的卧室,卧室的门敞开着,我向那儿走了过去,周警官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也跟了过来。
进了蔡逵的卧室,我好奇的发现卧室里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四周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怎么看,这里都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凶杀案。
如果蔡逵真的是在这间卧室内被人杀死的,他的家人肯定不会随意破坏第一现场的。
更不会把被子垒球叠得那么整齐。
望着眼前的一切,我感觉自己就好像做梦一样。
或许我昨天夜里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根本就没有shā •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