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刺穿,江若并不是疼哭的,而是内心对社会的无奈与焦灼让她难受压抑。
“系统,要不然,我自杀吧。”
她是认真的。
时间会消灭一个人的斗志和意志,还有冤枉。
在长时间的精神畏惧摧残下,人反而会有一个准备接受一些残忍让自己抗拒的事。
比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在这个文明里简直就是群症候。
这些女人是受害者,却又爱慕施暴者,然后紧而助纣为虐。
那自己呢?江若可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心里状态特别好的,至少,上辈子她从未宣泄过。也许本质里可能是抖S或者抖M之类的。
细思极恐,江若想逃。
然后一根蜡烛越过头顶,蜡油尽数倾洒自己后背。嬷嬷抓住自己的头发,蜡烛狠狠刺在自己背后。
这群嬷嬷一个个渐渐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家伙来,江若想吼,被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最恐惧的不是受刑拘的那一刻,而是刑拘靠近你的那一刻的期盼,期盼消失,期盼从天而降的王子,期盼太多太多,然而,刑拘落下,就像遮天黑幕蒙蔽光亮。
唔,唔~~
泪水落入碗里,被嬷嬷接来给她灌下去。
江若陷入沉默,陷入冷静。
系统大惊:“宿主,冷静,冷静,冷静啊宿主!啊……”
江若的手极尽扭曲,慢慢的隐匿衣摆下的手解开了绳子。
嬷嬷还在挑拣刑拘,愉悦在折磨这些大小姐的幸福当中,想到江若那皮肤,魅惑男人的,都是罪恶,让她们来拯救。
拿一种特殊的东西吸走硫酸,嬷嬷慢慢走过来。
江若捡起自己脚下的钉子。
嬷嬷还慢悠悠的走着,然而,一个猛虎扑食,江若顺手拿走了桌子上的刀,一刀子辞入嬷嬷的肚子,钉子立刻插进她肉里。
看着她那根针,一刀子刺在她腿腕,她跪倒的时候,针被江若抢了,从后背,准确无误的扎入她心口。
滋滋滋的是硫酸腐蚀肉的味道,江若看着那么多刑具,丢下已经没有活路的嬷嬷,走向了其他嬷嬷熟睡的地方。
用什么mí • yào,将易燃的药粉撒在房子周围,直接一把大火。
她们给自己准备的钉子,都自己享受去吧。
咳,咳咳……第一个嬷嬷醒来,大惊:“走水了,走水了。快醒来啊。”
“哎呀,门被锁了。”
“来人,救命啊。”他们可是整个国都里最有名气的嬷嬷,哪个狗胆包天敢这么对她们。
然而,就是江若。
她觉得,这么放过她们,太便宜了。
撩了把头发:“啊!真抱歉,身为独一无二的江若博士,我实在没办法接受你们这群丑陋的灵魂,恶心的文明。”
有一个角落可以逃生,果然,她们都往这边跑。
然而,洞口很小,她们拥挤。
第一个人挤出来,瞬间撒在满是钉子的地面,挣扎死亡。
第二个人出来,脚下是豆子,坐在地上,手底都是她们自己的痒痒粉。
屁股底下,可是痒痒粉和一些见见草的刺混合哟。
见见草的刺有微毒,只会让人体皮肤有一瞬间瘙痒,然后便痊愈。但是,配合痒痒粉的话,可是会产生剧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