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啥？”
叶轻刚端起原来倒好的花茶喝了一口，没太听清。
“我是说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我也是很爱护环境的。”
黑曜说完，笑着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叶轻看他喝得那么快，估计软筋散不可能在几秒内起效，一两分钟也不见得能起效，为了拖延时间，她慢吞吞地喝完了两杯花茶，才打算跟他一起下楼。
“叶轻。”
刚走出几步，黑曜忽然唤了她一声。
叶轻不解地回过了头。
“你是真心想杀我吗？”
他靠着栏杆，艰难地抬起双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仿佛是想把她的容颜和指尖的温度都纂刻在灵魂深处。
“不是，但很抱歉，我不得不那么做。”叶轻鼻子一酸，泪水瞬间淌了下来。
他果然知道她在那杯花茶里加了软筋散，但还是傻傻地喝完了。
此时软筋散已生效，他有些站立不稳，内力的溃散更让他脸色发白，浑身不适，可他看她的眼神却仍然充满了温柔和缱绻。
“对不起，伍华，真的对不起。”
叶轻泪流满面，于心不忍，但不得不把他推下摘星楼。
同时，妖零零开启了传送通道，接她离开了这个小世界。
黑化系统一直在“看戏”。
它本可以使用“时间停滞”救下黑曜，但它没有行动，因为他也是时候脱离这个世界了。
黑曜一死，大赵国就会大乱，离被颠覆也就不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