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排长也有点急了,虽然他帮冷如水解决三个小鬼子,但是又有端着歪把子机枪的小鬼子爬上来了,看来小鬼子的歪把子机枪手还真不少。
陈排长边开枪,边骂道:“死二愣子,你tā • mā • de死到哪里去了,快点帮帮场子。”
那二愣子还真是个二愣子,躲到石壁后听了半天枪声才感到不对劲,怎么冷如水她们往他那一边的山坡方向射击,他想帮忙就是看不到鬼子的身影。突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傻笑起来。
原来自己躲错位置了,他急忙抱起两条中正式步枪滚到对面的石壁后,看来俗语说得没有错,树挪死人挪活,这里还是能看到小鬼子的。
二愣子刚才是有力无处使,看到这么多的小鬼子他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两条中正式步枪在他手里如鱼得水一般欢叫着,虽然打不着冲在前面的小鬼子,但是后面的小鬼子还是被他摞倒七八个,最大的丰获就是打死了一个断手的中佐。
剩下的那个断手中佐有点急了,连忙趴在地上厉声吼叫起来:“投掷筒,给我往山谷里死磕。”
小鬼子对男的可从来不手软,那些投掷筒正闲得慌,一听又来活了,跳跃着投掷筒装弹。
这二愣子也不是真的愣,当第一炮兵呼啸着飞过来的时候,他早就后退到几十米躲藏到另外一块巨石下面去了。但是小鬼子的炮弹太多了,还是有一发失去准头往他那个方向落去,虽然有巨石相挡,但炸起的小石块还是击在他的右腿上。
二愣子感到右腿一麻,还好没有大碍,没有伤到大动脉,他暗自庆幸那石块没有打到他的第三条腿。
看着腿上流出的鲜血,他将手急忙伸到左腿的裤脚,正准备用力撕的时候,他像触电一般地将手缩了回来,滴沽了一句:“这可不行,要是让团长的女人看到了自己的裤子破了,多不好意思!还是撕衣袖吧”
小鬼子的投掷筒投得正起劲,那鬼子中佐见山谷里再没有枪声,又开骂起来:“你们这般败家子,以为大日本帝国的炮弹不要钱的吗?”
几个投弹手放下了痒痒的手低声发起了牢骚:“你才是个败家子,明明你妈生你时有二只手,现在就只剩一只手了。”
冷如水一听刚才的炮击,一分神终于有几个小鬼子占领了对面的阵地,他们趴在一道小土坎后朝她玩命似的射击,好在她反应得快,但还是有一颗子弹贴着她的耳朵飞过去,她感到耳朵一热,连忙用手摸,一看之下手上见红。
陈排长一见冷如水受伤了,心痛地靠过来察看伤势。“好在只是擦破点皮,你怎么还是不小心,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二短,我也不活了。”说完在她那受伤的耳朵上轻轻地添了舔了一下。
冷如水有点哭笑不道,心想:我已经够小心的了,只是小鬼子太多了,他们的三八大盖也不是烧火棍。
本想反驳他,可听到他说也不活了,芳心里还是蛮受用的,这国军排长有点像她那个时代的女人,不过他的情真意切倒也是真真切切的。
她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也要小心点,你要是出什么意外,我也活不下去了。”她讲也很含蓄,说得倒也是实情,本来现在这里只有二个人,面对是数百的日军,他要是战死了,她生还的希望更是眇茫。
陈排长连忙相拥着她走到里面那个拐角,柔声交待要她先休息一会儿,他负责警戒。
“我那里休息得着,现在小鬼子兵临洞边,随时会冲过来,我们俩人都忙不过来,何况你一杆枪呢?”边说边挤到他身边拿起狙击步枪寻找战机。
陈排长一听她说一杆枪脸突然红了起来,他无意识地想到他下面的那杆枪,虽然战况紧张,但是这冷如水挤到他身边,那饱满的胸部在他腰部蹭来蹭去的,他还是没有能挺住不往上抬起。
虽然下面开点小差,但这样反而更有求生欲望,陈排长还是找准机会,开了三枪,只是由于角度关系,只打死了二个小鬼子,另外一个小鬼子好像只打在大腿上,有没有打在小鬼子的第三条腿上,他还没有来得及看,鬼子的歪把子就对着他扫射过来。
冷如水的战绩也不错,打了四枪而且全部击中目标,山坡上又有四个小鬼子挺了挺腰趴在那里不动了,但因为他和陈排长几乎在一个位置,那些机枪子弹也不是橡皮做的。俩人几乎同时往里退,但冷如水还是倒在他的怀里了。
冷如水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连忙转移话题:“这种打法我看也坚持不了多久,现在鬼子牢牢控制对面的阵地,他们是居高临下,我们则是抬头都困难,要是没有援兵帮我们的话,我看我们很难走出这里了。”
陈排长见她没有主动离开他的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搂着她道:“我们只要想办法不让他们靠近就行,等到晚上或许就有办法了。”
冷如水看了看天色,叹了一口气道:“今天的白天怎么这么长,现在估计也只有四点来钟,离天黑还早着,现在要是鬼子冲锋,我们估计也抵挡不了几分钟。最可怕的是小鬼子还没有对这里进行炮击,要是炮击的话,我们只能被活埋了。”
“别灰心吗?小鬼子没有用投掷筒对我们这里炮击,可能他们对你还是不死心啊!”陈排长换了一种说话,不过他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连怀中的美女都保护不住,的确不你像个男人。
“你放心好了,要是鬼子真的冲过来,我就自杀,落到这般小鬼子手里那真是生不如死。”她像对情郎表贞节一般,说完连自己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才两天不到她心里已经对那个欧阳教官没有多少感情了。
“不知道李团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陈排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现在再说他出手杀了她的话,他实在开不这个口了,只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