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这招高明啊。”
送走阎应元,郑芝燕不知何时从身后绕了过来,手里还堂而皇之的拿了半个烤羊腿,吃的满嘴流油。
“高明什么?大灾之年你吃这个,也不避着点人,让人看到了不好的。”
“有什么可避讳的,我看是四哥你做的太过,太过就特么有点假了,如今这特么半个宁波城都是你在养着,咱们郑家每年大几百万两的收入,我特么吃口肉还得偷偷摸摸的?来四哥,尝尝,可好吃了。”
“我不吃,你自己吃就好了。”
“来一口么,可好吃了。”
“不吃。”
“吃一口,这是小嫩羊,刚一岁多,早上新杀的。”
“说不吃就不吃。”
“就一口,多了我还不给呢。”
“真香!”
“你用造船厂把阎应元和他的乡勇留住,看似是你吃了亏,可就算不提这份恩德,那造出来的船咱们若是不买,那不就是一堆烂木头?到时候这船厂里的几千人,和指着船厂吃饭的几万人,与卖给你了有何两样?你将他们都弄到宁波城来,便是将来用得上了,召集起来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