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胜利街所有住户全部搜查完毕,除了捎带手抓了几个撞枪口上的蟊贼,并没发现共党的任何蛛丝马迹。
吴景荣难掩心里的失望,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看起来,还是姜新禹说的对,我们又中了共党的声东击西之计……周主任,通知我们的人都撤了吧。”
“是。”周俊臣躬身退了出去。
“铃铃铃铃!”
桌上的电话响起。
吴景荣拿起电话:“喂,我是吴景荣……局座,您有什么吩咐?”
“你那里的情况有进展吗?”电话另一端是远在南京毛局长的声音。
“您指的是……”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批盘尼西林的案子!”
“报告局座,内城已经搜过了,暂时还没有结果,至于外城,刘光天的43师还在设卡盘查,不过,从目前来看,效果并不是很好。”
“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额……卑职认为,在这件案子上,共党准备的很充分,估计,很可能早就逃离了堰津。”
“抗战期间,委座称赞堰津站是坚不可摧的敌后堡垒,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现如今,给人的感觉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
“局座,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情报机构,堰津站事先就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吗?”
“是,卑职有失察之责,请求总部处分。”
“这件案子影响很大,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为了避免出现类似事件,堰津站必须展开彻底的内部整肃,另外,所有校级以上官员扣罚一个月薪水,以示惩戒。”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