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瑜腹中已有君楚战孩儿,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寻常人得知也就稍微感慨一下而已。
但夜子漓感知到宋瑾瑜腹中已有胎儿之时,心口宛若遭受到暴击!
真的是心头钝痛钝痛的,他身为夜家唯一的嫡子,自幼身份尊贵,游离于世俗之外,浪荡不羁,好生潇洒。
他曾以为,这世间万物,皆难以引起他真正的兴趣,但此时此刻心头的钝痛,令他迷惘了。
就连腰间酒壶掉了,都恍若未觉。
而侧室内乍然初醒的宋瑾瑜,听到院中红梅树处‘哐啷一声’,立马出声:“谁?!”
手中执着红玉团扇出去,却见夜子漓放浪不羁地倚靠在红梅树上,地上掉了个赤红色的酒壶。
宋瑾瑜叹了口气,抬头怼道:“你这人怎么还没走?!”
夜子漓的眸中掩去一丝伤痛,转而放浪不羁,嬉皮笑脸地开口:“本公子爱在哪里,便在哪里,要你管得?”
气地抿了下嘴,宋瑾瑜实在是懒得理他,转身便往屋内走去。
老红梅树上的夜子漓却是急了,脱口而出:“你等等!”
宋瑾瑜回眸,眼神之中尽是不悦的凌厉,“干嘛?”
真把宋瑾瑜给叫住,夜子漓却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开口道:“帮本公子把地上的酒壶给捡一下。”
宋瑾瑜随口骂了一声:“事儿真多!”
但还是走至老红梅树下,弯腰帮他捡起了酒壶。
从未见过赤红色的酒壶,宋瑾瑜还特意拿手上多看了两眼。
这是件灵器,其上灵气盈盈,整个酒壶好似赤铁制成,呈葫芦状,但打造地瘦削,煞是好看。
再细看了两眼,宋瑾瑜方才发现这酒壶上还刻了字——“夜骋”。
见宋瑾瑜久久为将酒壶扔给他,夜子漓在上面不由催道:“你看什么呢?快将酒壶丢给本公子!”
宋瑾瑜摇了摇头,“没看什么,就是你的酒壶上怎么刻着‘夜骋’二字?”
说完,宋狗蛋就将酒壶扔了上去,砸到了夜子漓的身上。
夜子漓从自己怀中捞起酒壶,肆虐不羁地笑道:“本公子世家族名夜骋,字子漓,怎么,不行吗?”
“行,自然是行的。”宋瑾瑜面上笑的明媚,但心里什么感受却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