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柳硬着头皮,一颗一颗的解开,头顶上兽人的呼吸逐渐加重,只到解到最后一颗时,觞枳猛然抓住她的双手,声音嘶哑,眼底红的不像样。
“够了。”
淮柳灿灿的收回了手,瞄了一眼被衣物遮住的有料的胸肌,嗯……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很亏。
等等!她又定睛看了几眼,忽然一拳砸了上去,“好啊你个觞枳!竟然骗我!”
胸膛哪里有伤?淮柳气愤的撩开衬衫,仿佛受到了欺骗的怒瞪着觞枳。
觞枳把右手伸展到她面前,指骨之间连着红了一片,是刚才砸路灯灯柱受的伤。
“我真的有伤。”觞枳很诚挚的对上她质问的目光。
淮柳:“……”
这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心里没点儿逼数么?!
淮柳撂了挑子,转身就走,“自己擦药,我困了。”
她上楼回了房间,今晚绝对是这一年发生最多的一天了,淮柳洗了个澡,身体轻盈但大脑十分困,她刚把头发吹干躺在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她起来把门开着一道缝,探出半个脑袋,“怎么了?”
眼前的女子头发半湿着,眼睛湿漉漉的上下的转悠,觞枳感受到时刚刚洗完澡的气味。
“我没地方住。”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