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老屠他第一次用懵懵鸟这只坐骑时,被多次甩下鸟背,有次被摔下挂在树上,有次弄了个鼻青脸肿,右手骨折,在屋子里休养了近一个月才好些,他当时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种蠢物当坐骑,愤愤之余想把懵懵鸟宰了,是他的师父阻止了他一时冲动。
杨昭七无语:“院尊,五个岩壁还少啊?再多几个,院尊您要到老天爷那里挂个号才能见着我们了……”
屠葛庄呵呵笑了起来:“还好还好,总归是平安归来了。”
“院尊,再加多几个人手一块儿出去找才行,眼见天马上就黑了两个孩子还是没有下落……”外面传来某人焦虑的喊话声,他人未到声先到,健步如飞地往琅香居里面冲去。
此人不是他们的师父甄义谦还有谁?
崔莲廷和杨昭七愣愣看着琅香居的门被人大力推开,全没顾什么礼仪礼节之说。
夺门而入的甄义谦,在看到屋子里坐着的正捧着茶碗的“失主”二人顿住。
“你……你们……”他张了张嘴,一脸诧异。
“师父!”杨昭七腾地站起大喊道。
“原来已经回来了,那就好。”他有些不自然地掩嘴咳了咳,掩饰刚才情感的过度暴露。
杨昭七一脸感动,双手托着玉腮,满是仰慕地看向自己的师父,第一次看自己的师父觉得这么和蔼可亲呢!原来师父这么关心紧张他们的,并不像平时看到的那样,总是对大家熊吼吼、凶巴巴的。
“通知大家回来吧,他们俩乘着懵懵回来的。”屠葛庄说道。
甄义谦敛眉,说:“懵懵?不是冬眠了吗?”
“被我俩弄醒了……”杨昭七说完,朝甄义谦露出大白牙,看起来很是无辜。
“……你们都去了哪里,让最爱躲起来冬眠的懵懵鸟醒过来真是厉害了啊。”
杨昭七戳戳手指头,满是委屈道:“师父,我们也很不容易啊,豁出生命才回来的。”回想起在鸟背上遇到的情景,现在都还有些晕眩。
甄义谦往崔莲廷望去,才发现他竟已经合上了眼睡着了,“快带莲廷回去休息,你看他坐这儿都打盹了呢。”
屠葛庄和杨昭七一看,还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