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门再锁起来不就行了吗……我们没来之前门就是锁着的。”崔莲廷无语。
“好像对哦。”她讪讪。
“瞎聪明。”崔莲廷嗤笑。
“哦。”她横眼。
卢旺乖乖跑去锁门。
阎摩还是自告奋勇的说:“我留在这吧,万一有人撬锁呢。”
崔莲廷:“行行行,随便随便!现在的重点是找到许昌人好吗?”
除了阎摩之外,余下四人都去了净心园酒香居找甄义谦。
“师父,在吗?师父!”杨昭七朝酒香居的大门喊。
喊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他们又去了赵婉芝住的茶香居。
“师姑!在吗?”
赵婉芝马上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只簪子在盘头发,面上挂着未擦干净的水珠:“怎么了?”
“打扰到师姑了吧。”杨昭七笑着说。
“没事,看你们一脸着急的?”赵婉芝说。
“师姑,我们刚才去禁闭室接许昌出来,发现里面没有人,还放了一堆馊了的饭菜,难道许昌被转移到别的地方禁闭了吗?”崔莲廷问。
赵婉芝顿住:“没有啊,没听你们师父说换地方的事情。怎么会有馊的饭菜?快说说清楚。”
“我们一推开门,近百只苍蝇在里面转,可吓人了,然后地面上摆放了十几碟饭菜,一直没人吃,都坏了。”杨昭七道。
“什么!还有此事!带我过去看看,跟你们师父说了吗?”赵婉芝提起衣摆,走下台阶,往外走去。
“还没,刚去了酒香居找师父没见到人。”
“哎,肯定又跑哪喝酒去了,这人老是这样的,关键时刻就不见人。”赵婉芝火急火燎地说。
她赶到禁闭室后,看了现场的情况,心里大感不妙。
“我们几人最后一次来探望他好像已经是圣庆大会结束的当天晚上了,那时他还在,我们还看到他拿饭盒呢。这之后,因为师父说不允许我们来看望,说是我们来,许昌没法好好禁闭思过,改过自新,我们就没来了。”杨昭七说,他们上次来带了不少好吃的过来,结果第二天被甄义谦知道了,说了他们一顿,因此不敢再去了。
“饭都馊了这么多天了,难道送饭的人一点都没察觉吗?师姑,知道平日里给许昌送饭的是谁吗?”崔莲廷问道。
赵婉芝想了想,说:“送饭的……好像是膳堂的人。”
崔莲廷说:“那我们去膳堂问问吧,说不定会有线索。”
赵婉芝说:“对,去膳堂。”
玄阴膳堂。
“哪个给禁闭室送饭的?”膳堂的负责人一个胖大婶翻白眼努力在脑海里思索这个答案,平日里忙着摘菜、洗菜、切菜、炒菜,好像没注意有人送菜的事。
憋了半天,胖大婶来了句:“咱们禁闭室在哪呢?”
大伙无语,好吧,碰到了一个连禁闭室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更不指望她知道哪个是给许昌送饭的了。
“给禁闭室那个人送菜的,是负责打菜的泥巴。”身后,一个小男孩提醒胖大婶。
胖大婶才想起来:“哦!对!是是是。泥巴,那孩子平时话少,我都想不起来了。每天晚上都是泥巴送菜的,咋啦师尊?”
赵婉芝见膳堂的人一个个不上道的样子,都快急死了:“那个关禁闭室的人是我的徒弟,今天他出关了,人却不见了!之前送的饭菜一直放在里面没动过,我想问下送饭的孩子之前有没注意到禁闭室的异样。”
胖大婶一听,朝男孩挥手:“去,快去叫泥巴来。”
泥巴此时正在厨房的角落坐着打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