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烤的冒油的肉,君期那叫一个馋啊。他已经十几天没吃过肉了,平时有灵力在身,没感觉到饿。现在没灵力了,倒变回平常人了。
看着面前被烤得香喷喷的烤肉,撕下一块肉,放进嘴里尝了尝。嫩是挺嫩的,可惜就是没有盐,再弄点蜂蜜涂上,最后再撒点孜然和辣椒面,那味道叫一个绝啊!
可惜啊,这里都没有,白瞎了这食材了。
君期一边吃一边问道:“对了,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是可疑的人?”
孔矜摇头说:“我们来的时候,上面的长青土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就是满地鲜血。应该是被人屠戮殆尽了,底下的蛇也全部消失了。”
湘簟叹了口气,说:“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如果早些来的话,说不定还能拿几本书出去好好研究研究。”
君期宽慰道:“哎,别这样想。你可以换一个方向想问题的嘛,如果我们早些来这儿,刚好碰上了把这里烧光的人,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那个人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还能把长青土龙通通杀光,一路到这儿把这里给烧毁了。那肯定是绝顶的高手,而且十分残忍。要是让他看到我们,说不定下场也和那些消失的长青土龙一样,被杀光。”
孤倾沫问道:“烧毁这里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一出,大家都纷纷沉默了下来,只有湘簟还在不明所以地吃东西。君期用余光瞄了孔矜一眼,又立马收回视线,继续低头吃东西。
只有孔矜出声回答道:“有可能是掌门,我的父亲。”
还在吃东西的湘簟愣住了,嘴里啃着骨头看向孔矜。唐仲信里和君期也看向孔矜,其实他们心中都有怀疑掌门,但是碍于孔矜的面子,没有说出来罢了。
但是孔矜却丝毫没有避忌,冷静地分析道:“我们出去到现在,这几天的经历只告知过掌门一人,而且事无巨细。宗门令牌失灵,没有记录任何事情。”
“所以,掌门是除了我们以外,最熟悉这里的人。而且他的身手了得,将长青土龙屠戮殆尽也未尝不可能。在询问我们的时候,他对这件事表面出了高度的重视。”
“并且多次提醒我们不要告诉其他人,甚至让我们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可是几天后,这里却被人‘清理’干净了。这或许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让所有的一切彻底消失,永远被掩埋在这里。”
“他身为尚北宗掌门,有动机做这件事。也有条件做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他。”
听着孔矜这样冷静地分析自己的父亲,君期既是崇拜又是尴尬。崇拜孔矜遇事还能那么冷静,尴尬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是跟着孔矜一切推敲掌门,还是安慰孔矜想开一点。
好像都不怎么对,所以他只能闭嘴。
湘簟擦了擦嘴上的油渍,对孔矜说:“掌门是和蔼的人,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孔矜低头看着手里的木棍,说:“我也希望不会是他。”
一时间气氛沉闷了下来,君期看气氛有些不对劲,便清了清嗓子,对大家说:“如果真的是掌门,那掌门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我们只要相信,掌门不会害我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