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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4:吉利服搞偷袭(上)【求月票】(1 / 2)

戚苍大摇大摆地走了。

王姬幕府只剩王姬和夫人二人。

噼啪——噼啪——

耳边只剩各自的呼吸声和蜡烛时不时传出的爆鸣音,不知过了多久,殿下酸软的双腿撑不住身体,瘫软坐在地上。她刚回过神,惊觉后背冷汗涔涔,早将内衬打湿。

她的双眸涌动着几分诡谲异色,呼吸也控制不住地急促三分:“爱卿,你说他是不是父王或者王兄他们派来诈我们的?”

作为王姬,她也曾无忧无虑。

婚后跟那位炙手可热的世家公子丈夫琴瑟和鸣,恩爱过短暂时间。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如此幸福,直到她再一次面临和亲局面。不对,那回都算不上正经的和亲。

她毫无防备去给父王祝寿,席间喝了杯宫娥递来的酒杯,竟是不省人事。再醒来的时候,天色黑沉,一个陌生健硕男人背对着她套裤子,不是驸马都尉!床帐内一片狼藉。彼时她成婚已有两年,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唤人,欲将歹人斩首问罪。

那人却诧异道:【难道不是殿下欲与末将成就好事,这才让大公子从中牵线?】

她如坠冰窖:【放肆!】

【来人!快来人!】

王姬豢养面首或者有几个入幕之宾,那都是很正常的。她在这种环境长大,自然也不会排斥。只是她的情况特殊,驸马都尉出身大族,她要顾着婆家的颜面不能乱来,故而在这一夜之前,她只有驸马都尉一人。夫妇感情也好,暂时不会考虑第三人。

自己何曾找眼前这人?

面对她的反应,后者却像明白了什么。

唇角勾起讥嘲:【哦,原是如此。】

王姬抓着被褥:【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道:【殿下不妨问问大公子?】

说话间他已经穿戴整齐,推开门。让王姬心凉半截的是,门外列着几名宫娥,见男人出来还福身行礼,仿佛都没有听到方才屋内的动静,对王姬的命令充耳不闻。

她提着剑怒气冲冲找到王兄。

一番砍杀却连人衣角都没碰到,她情绪崩溃摔剑:【你是不是畜牲!居然用亲妹妹去做这种事情!王室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孤已经传信给父王,他必会为孤做主!】

父王一定会为她做主!

她是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啊!

王兄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笑话,眼神写满她不懂的算计:【父王?父王他知道。】

【知、知道?】

短短几个字让她世界崩塌。

王兄略显不耐烦:【不过是给你找了个男宠,你就要死要活?你只是女儿家,你哪知道外头局势有多严峻?你的王姬身份,父王的王位,为兄的储君,哪一个都不稳当!若无父王和为兄,你凭什么穿着绫罗绸缎,戴着朱钗翠环,出入有宫人服侍?】

王姬气得颤抖:【所以呢?】

【只是让你多个男人,不是让你当jì • nǚ!勋贵世家女子,哪个没一二蓝颜知己,就你脑子轴,只守着一个男人过?】王兄一副“你怎么可以不知好歹”的指责表情。

王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宫的。

宫门外,一袭青衫的驸马都尉不知在此站了多久,听到车厢四角的铃铛声才扭过头。王姬不知道,她此时的脸色比停尸几日的尸体还白:【驸马在此,等了多久?】

驸马都尉:【两三个时辰吧。】

王姬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他都知道了!

驸马都尉确实猜到了。

她心中前所未有的委屈,试图开口解释,却听驸马都尉神色平静道:【因为朝廷上的一些矛盾,你父王亟需一些派系之外的武将支持,不曾想,牵连你遭此横祸。】

【你知道?】

驸马都尉性格平和,不喜争端,即使跟王姬成婚也没有替自己谋一官半职。当然,以他的出身也不需要。世家大族出身,他什么都不用做,自然而然就会步步高升。

白身的他为何会知道这些?

【你父王是跟我父亲他们有争端。】

当他访友归来,发现参加贺寿宫宴的妻子在宫门下钥还没回来,直觉告诉他出事了!只是看到王姬前,他还不曾想到他们会这么做。对待女儿/亲妹都这般绝情。

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如果不是双方彻底撕破脸,父王和王兄哪会主动给嫁入世家大族的王姬,找什么派系外的武将男宠?

他们的本意就是想羞辱敲打对方。

王姬听后,当场崩溃,抱着膝盖大哭,从宫门口一直哭到了自己的王姬府邸。

怎么也无法理解男人们的权力斗争,为何要通过折辱她来达到羞辱对方的目的?

她如果有这样分量,又岂会被羞辱?

几日后,驸马都尉离开。

临走前,对着消瘦一大圈的王姬道:【未能护殿下周全是我之过,这是我的信物,若来日殿下有需要的地方,凭此信物即可。我留下来,反而会让殿下置身危险。】

前一句是许诺,后一句是解释。

王姬死死攥紧那枚信物。

【你就这么走了?】

相较于她不人不鬼的憔悴模样,驸马都尉依旧光鲜亮丽如初见动人。他双眸温润如泉水,声音低沉:【殿下父命难为,我亦是。此次不回,殿下声誉就彻底完了。】

王姬恨声道:【你在威胁孤?】

驸马都尉:【是我父亲在威胁我们。】

当他踩着脚凳踏上马车,王姬急忙抓住他袖子:【倘若是你陷入这境地……】

驸马都尉:【我会让他们知道一旦落我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何滋味!】

王姬闻言心中更恨,忿火中烧道:【而今受辱是我,你便没这份本事了?】

驸马都尉只是无声看着她。

待她稍微恢复冷静,她松开手,疯癫的笑声从胸臆溢出——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真是愚蠢啊,让她受辱的主谋是她的父兄,驸马都尉难道帮她杀了他们吗?怎么去做?

血缘是从出生到死亡都斩不断的东西。

【殿下,珍重!】

驸马都尉轻叹一声,放下车帘。

车夫轻甩鞭子,车轱辘缓慢滚动,载着她少时欢喜过的驸马都尉离开。彼此都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双方又是什么身份。第二日,王姬一病不起,高烧不退。

直到闺中密友登门探望。她在高烧迷糊之中,将对方当做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后者听闻,眸光悲悯,轻声道:【殿下,无法支配资产的人,本身就是一种资产。】

【殿下,去就藩吧。】

短短两句话犹如惊雷在她耳边炸开。她惊出了一身汗,这场高烧第二日便退了。

【心头肉儿,你那话是什么意思?】闺中密友年岁比她大一些,行事沉稳从容,王都无数世家公子都想摘下这朵带着刺的娇花,多少人递出橄榄枝都不被她放眼中。

【意思还不明显吗?】她手中剪刀咔嚓一声,将枝头多余的花苞剪掉,让更多的养料集中供给最大的一朵,【自然是告诉殿下,要么成为修剪花枝的人,要么安心成为被人修剪的花。有些花离开精心养护的土壤是活不下去的,殿下可知自己是哪种?】

王姬终于明白——

为何会听人说这位闺中密友笑容带毒!

她的笑容真的会蛊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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