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妙妩舞完鞭,好好锻炼了一番之后,浑身皆是香汗,感觉不怎么舒服,萧妙妩便想快些回去沐浴,不曾想,回去的路上倒是见到了她的亲哥哥和亲弟弟。
萧妙妩这才突然想起,她似乎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见到他们了,话说便是昨夜的那个梦之后,她便开始想念他们,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哥哥。”萧妙妩如此唤道,同时眼睛看着萧元琅,萧家三房的嫡长子,在萧家众儿郎中,排第二,萧二郎,风姿卓绝,惹得不少女子芳心暗许。
同自家哥哥打完招呼后,萧妙妩自然而然便看向了此时正一本正经地站在哥哥身后的萧元黎,排第六的小鬼头,也是现下萧家最小的小公子,“阿黎。”萧妙妩又如此唤道。
“阿妩,多日不见了。”萧元琅看着这个自己一向疼爱的亲生妹妹,如此说道,带着笑意,萧妙妩心下觉得,她哥哥是当真俊美,温文儒雅,不愧是洛都四公子之一啊!
这般想着,萧妙妩又不禁想到了另外一人,她心心念念的那一人,她洛表哥洛斐煜,那可是洛都四公子之首,较之她亲哥哥还要略胜一筹,想到此,萧妙妩的嘴角不禁弯了弯。
然后,她耳边又传来了萧元琅的声音,“阿妩,之前便听闻你回来了,哥哥本想去看望你的,只可惜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好不容易有时间去寻你了,你却又是不在。”萧元琅如此说着,语气中倒是有几分无奈。
萧妙妩见他如此,笑了笑,心道,是啊,她这整日里朝外跑的,哥哥来寻她,还恰好能碰到她在家中的时候,的确是太少了!
萧妙妩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旁听了许久不曾开口的萧元黎总算是寻到时机说话了:“阿姐,是啊,你说说你,既然身子不太好,在宸王府落了水,还不好好在家里待着休养,一天天的,乱跑什么啊!”听这口气,像是在教训萧妙妩似的,俨然就是一个小大人。
闻言,萧妙妩倒是将目光落在了萧元黎身上,很是无奈地应道:“好了,阿黎,阿姐知道了,你放心啊,阿姐下次不会了。”
萧元黎听了此话,却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看向萧妙妩的眼神里也全是怀疑,而萧妙妩无奈地摇了摇头,忍不住对哥哥撒娇道:“哥,你看看元黎!你管管他!”竟是当面便告状。
“阿姐,你……”萧元黎当即就想要说些什么,可萧元琅的话倒是阻止了他,“好了,阿黎,你阿姐知道了。”萧元琅如此说道。
然后,他又看向了萧妙妩,轻声说道,“阿妩,你这是刚锻炼完吧,快些回去沐浴吧,莫要吹了凉风,去吧。”萧元琅的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闻言,萧妙妩点了点头,又对萧元琅和萧元黎二人说道:“哥哥,阿弟,那你们便去忙要事吧,我就先回院子了。”
“阿姐慢走。”萧元黎立刻开口,而萧元琅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目送着萧妙妩离开。
待萧妙妩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萧元琅的神情才又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萧元黎,开口道:“阿黎,你虽小,可你比哥哥更聪慧,有些事,你也得早些学着去做,如今哥哥所做的事情,以后都会交给你。”萧元琅的语气很是认真。
闻言,萧元黎的脸色也很是严肃,他知晓哥哥是认真的,他在对他说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萧元黎开口道:“哥哥,阿黎知晓。”
“嗯。”萧元琅点了点头,又道,“你姐姐在宸王府落水之事,想必不是偶然,这事我们在查,你也要想办法用自己的法子去查,明白吗?”萧元琅如此说道。
“是,哥哥。”萧元黎立即回答道。
“阿黎,走吧,哥哥带你去见个人。”萧元琅看着萧元黎,如此说道。
萧元黎闻言,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
萧妙妩回到自己的房内,露白和秋华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水,萧妙妩很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正琢磨着接下来要去做些什么的时候,露白倒是突然敲了敲她的门,与此同时,萧妙妩还听见了秋华那丫头的声音。
“小姐,是露白,有急事。”露白这般说道。
萧妙妩闻言一愣,瞬间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对着门的方向说道:“进。”
萧妙妩话音刚落,露白和秋华便已经推开了门,是当真着急,想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小姐,不好了。”秋华如此说道,一双大大的眼眸直直地看着萧妙妩,眼里满是着急。
“怎么了?”闻言,萧妙妩蹙着眉,复又问道。
“是大房,二小姐出事了。”露白如此说道,萧妙妩一愣,急得马上便要站起身来,露白又急忙说道,“小姐莫急,无性命之忧。”
露白很是了解自家小姐,知晓小姐一定是往最坏的结果上想,因而急忙宽慰她,“是她拒绝了做廖家老爷的继室,所以大老爷和大夫人很是生气,关了她禁闭,不给她吃喝。”
听闻了露白的这一番话后,萧妙妩反倒是不紧张了,她甚至还格外放松了些,甚至脸上还有了笑意。
秋华一愣,颇为不解地看着自家小姐,开口便道:“小姐,你这样是何意思啊?小姐不着急了?”她疑惑不解,自家小姐向来同二小姐关系亲厚,如今二小姐出了事,小姐怎么毫无作为呢?!秋华小小的脑袋里倒是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露白倒是没再说话,只是在一旁看了萧妙妩良久,心下明白过来,小姐约莫是早就知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而且她知晓这般才是好事。
露白转念一想,的确啊,廖老爷她虽然了解的不多,不知晓他的为人究竟如何,可哪怕是个好人,再会体贴人,可已经是那般的年岁,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二小姐不嫁才是好事!
更何况,二小姐如花的年龄,何需给人做继室,听闻那廖家老爷的儿子甚至都比二小姐的年纪还要大上一些,实在不妥,想必小姐便是在高兴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