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怎么说,自己这也算是中招了,孕吐了。
就一顿没吃好,老太太就跟着发愁了,恨不得给卢月放在嘴里嚼碎了,老太太同孙女姑爷一样,把过错放到了卢月身上。
晚上睡觉,金芳去老太太屋里根本就不出来,嫌弃向阳身上的柴油味。
向阳哪干呀,大半夜的自己打水,把手指甲缝都用刷子刷干净了。
然后进屋让媳妇闻,金芳吐一次,人家出去洗一次,相当的坚持。
金芳都无奈了,那就不能好好休息了是不是,躲着点不就成了吗。
一直到金芳吐不出来了,向阳把媳妇领回屋了。
用向阳的话说,你就不能让我同我儿子分开,这点小困难怎么都能克服。
金芳看着这样的向阳,都觉得自己矫情,能说孕吐那是生理反应,过一阵子就好了吗。
对什么味道敏感的都有。
向阳在这问题上特别不讲道理,对什么恶心都成,就是不能对他。
金芳本来应该生气的,毕竟吐得是自己,这人折腾个没玩,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可看着折腾的向阳,手都泡白了,莫名的心疼他:“明天还起早呢,别折腾了,快睡觉。”
睡着了,就不吐了。向阳这才消停。不过到底没敢伸手搂着媳妇睡。
明明自己洗的挺干净的,可金芳的鼻子比狗都灵。
第二天一大早,向阳去镇子那头,大老远买回来的豆浆油条:“你尝尝这个,大家都说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