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别卿筠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任定简这是在做什么?
如果他在这里shā • rén,势必要被人给发现,用不了多久,追兵就会发现他们的踪迹。那样的话,对他们的计划是完全没有任何好处的。
别卿筠觉得,他现在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她看了眼任定宗,眼神在说:你怎么不拦住他?
然而任定宗却没有理会她,并且也跟着从床下爬出来。
与此同时,床上的那俩人见了任定简,登时喊叫起来:“大胆!你是什么人,竟然躲在这里,我——”
男人话未说完,便被任定简用匕首刺破了喉咙,登时鲜血四溅。
那姑娘先是一呆,旋即张口尖叫。
然而她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下一刻,任定简捂着她的口鼻,将人割了喉。
眨眼的功夫,这个房间里便多出了两具尸体。
别卿筠等外面没了动静,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
她才站稳,便闻见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接着,她再一看那床上,此时已经是布满了斑斑血迹。
而那两个人则四仰八叉地卧倒在床,身上的衣衫已经没得差不多了,裸露的皮肤上满是血迹。他们的身子软趴趴的,显然已经死透了。
别卿筠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道:“你现在把人杀了,回头追兵找到我们,我一定第一个把你推出去。”
闻言,任定简却骂了一句:“滚开。”
然后转身打开妆奁,道:“这是你要的东西,想做什么,快点做。”
别卿筠知道他生气,担心他爹的安危,因为并不和他计较。
她口中“哼”了一声,旋即将那妆奁里的东西拿出来:“谁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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