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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第八十四章(1 / 2)

第八十四章我们在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羽久听闻黑手党之间的龙头抗战已经顺利结束。

这场漫长的斗争哪怕不会写入史书,编进教科书里面,也总有一些人会永远忘不了这些的。羽久认为这真的适合成为一个佐证气候变化和犯罪率之间有关联的现实案例,并且如果跟异能特务科开的话,应该会有大量的报告。

这场龙头抗战结束之后,太宰和中原中也成了震慑整个横滨黑手党的双黑。织田作之助听说还是继续救孩子,其中有几个带回去养了。而坂口安吾则坚持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往前。

夏目羽久觉得短短的这半年过得漫长无比,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要记忆的事情,要记住的人也比往年多太多了。

森鸥外反倒是最后来送羽久的人。也许是他还有嘱托,又或者就像是画一个圆一样,当初进港口黑手党是因森鸥外而起的,现在离开也是因他而起的。他问羽久说,羽久好奇他怎么认识羽久的吗?想要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吗?

羽久还是保持同样一个态度。

就算知道了,他应该也不会改变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哪怕说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发现原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完成,已经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该放在一边。

这也不是现在说的重点了。

现在,羽久站在约定的停车场门口等人来接。

据说来接的人是黑衣组织最强的男人「琴酒」。之前羽久在救贝尔摩德的时候刷了对方好感,再加上卡尔本身也是说一不二,直线条的冷硬派,不搞弯弯绕绕,遮遮掩掩的事情,所以在羽久问起琴酒的时候,卡尔就把琴酒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羽久。

琴酒可以说是整个组织里面最为忠诚的人,平时的工作主要是负责协助,或者自己执行暗杀工作,除此之外就是清除组织叛徒卧底。他是个工作狂,基本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兴趣爱好,喜欢抽烟,偶尔会喝酒,车子一直都是老式古董车,也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

单调,单薄,又孤单的生活。

羽久在脑袋里面已经给未来的搭档自动配上黑白两种颜色的主色调。羽久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当任负责活跃气氛的人物。

自己能不能行是个问题。

羽久对自己的角色定位开始产生了动摇。

卡尔说,组织里面很多人都很怕琴酒,但只要不是背叛组织的话,他基本都会容忍。

……

羽久还在发散思维,一辆黑色保时捷就停在他的面前,副驾驶位上的车窗被摇了下来,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

羽久若有所悟:“我是夏目羽久。”

对方没有多说废话,墨绿色的眼瞳望着羽久的脸,说道:“会开车吗?”

羽久说道:“我还没有到法定年龄。”

“上车。”

于是,夏目羽久抱着自己的旅行包坐在副驾驶位上,顺便绑好安全带。

“介绍一下自己。”对方直接打算在车上完成破冰环节。

夏目羽久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森鸥外放到外界的消息重新对过一遍了。他目前就是一个在横滨出生长大的贫民窟少年,照顾自己长大的是密医,因此本身也有一定外科技术。

羽久正打算说自己的基本人生经历,但是琴酒对这方面没有兴趣:“我对你的过去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你的能力,或者你觉得可以成为我搭档的理由。”

琴酒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说,他并没有承认羽久是他的空降搭档。

羽久没有想那么深。

一个做什么任务都能够自己顺利完成的人,自然是认为莫名其妙地多一个人很碍事,不仅要配合对方的节奏,还要考虑对方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不效率」。按照琴酒这种性格的人,他应该是希望视线1+1大于2的效果,羽久,说道:“我上过学。”

这句话一落,琴酒从后视镜移开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羽久:“你这是在瞧不起谁?”

“那你上过什么学?在哪里读书的?”

琴酒瞥了羽久一眼,冰冷地说道:“你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了吗?我现在把你从车上踢下去,也是刚刚好的。”

羽久不认为他会做这种事。

越是谨慎的杀手越不会高调行事。

像是把人踢下车,让对方在高速公路上滚的事情是不可能做的,因为周围的车主都会记得有这么一辆车,交通署在提交视频资料的话,也会把他的车牌记下来。如此,为了避免从车子调查到自己身上来,琴酒势必得亲手弃车或者毁车。像是这种会把自己的车用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让自己的车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平时很乖很听话。”

“一般说这种话的人都不会那么老实。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在到之前,你安静点,不要和我说话。”

认为羽久只会说一些没有意义的空话,于是,琴酒干脆用车上的点烟器开始点烟,烟草的味道刚冒起来,羽久便摇下车窗。但在驾驶位上的琴酒把副驾驶车位的车窗重新摇了上去。

高速公路上行驶时若是开窗,便会有很大的噪音。琴酒很明显就是不喜欢那样的声音,而且带过来的气流对行车时的视力有影响。

“你在做什么?”琴酒冷淡地问道。

羽久的眼睛看向冒着火光的烟头,也不说话。因为注意到对方眼部动作,琴酒才发现这个少年的脸部骨架小,估计是少年还带着稚气的关系,脸上还有些肉,再加上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就不像是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反倒像是在温室里面长大的。

“手伸出来。”

琴酒想看他手上的茧,玩刀枪的人手上的茧位置是不一样的。

羽久受不了烟味,先咳了一声。这一咳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羽久接连咳了六七次,好像连氧气都没有机会可以换一样,声音静置了有三秒左右,接着羽久又开始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去一样。

琴酒蹙着眉头,似乎有不耐地说了一句“真麻烦”,先把自己的烟头掐灭,再同时打开车子前排两边的窗户。等羽久不再咳了之后,琴酒又通了好一会儿的风,才把车窗重新关上。

“你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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