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为首那个留着板寸头穿黑背心的男人不屑一笑,胳膊环在胸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架势,浑身腱子肉与脸上的刀疤看着十分不好惹。
“没你什么事,要是识相点的话就把那个娘们交给我们,我们就放你一命!不然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要是跟我们对着干,恐怕就得去阎王殿后悔了。”
这几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组织,就是几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又欠了一屁股债的小混混,他们哪里认得什么gs,什么白家家主。
就算是觉得这俩人眼熟像是在电视上看见过,他们也不会管这些,毕竟,钱最重要。
即便是被这样挑衅着,白冽那张面瘫脸也没有出现丝毫情绪起伏,背脊挺直,面无表情的盯着这伙人,像是在暗自思考着什么。
墨丹砂可不如白冽这般淡定,她还呆滞的拎着那两杯豆浆站在路灯下望着这莫名其妙的剧情发展傻眼。
不是,她现在应该干点啥啊?大喊大叫?但是保不齐对方身上有管制刀具,到时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捅了。
但现在她站出去自愿跟对方走会更蠢啊!根据她常年看小说的经验之谈,要是现在妥协的话,不但她就得被抓走,白前辈还得挨一顿社会毒打。
等等,遇事不决先报个警!
墨丹砂十分镇定的握紧掌心的手机,盲摸索着紧急电话的拨号键,可她屏幕还好没来得及打开,一个拎着棒球棍的小弟就朝着白冽冲了上去。
她瞳孔骤然紧缩,急促的往前一步,步伐带动指尖拎着豆浆杯摇晃微微倾洒,可那西装革履斯文楚楚的青年却并未被击中。
躲过了暗算,白冽不徐不疾的掸去衣袖上的碎落枯叶,再抬眸时,依旧一副巍然不动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