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可是能名正言顺地掌控一州,民政军政一体掌控。睢阳郡还有周边两郡都不用说,都心向使君,可丰郡太守和庆乌郡可就不一定了。白长秋说着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这下可能要受到刺史重视,王尧才好行事,所以愈发好奇白长秋所说。
见白长秋还要装,王尧急了,“你说不说,不说还喝我的茶?”
白长秋不敢端着了,连忙再倒满一杯灵茶,继续侃侃而谈:“丰郡太守比较轴,一直是大周皇室的忠实拥泵,他坚持等候哪个外地的王爷或者宗室出来监国。
而庆乌郡是西羌人最多的地方,现在不死心,上窜下跳,想谋求dú • lì。
现在很多保皇党,还有一些羌族官员都不同意使君当睢州牧,所以使君现在有点为难。”
王尧疑惑道:“睢州没有封几个王爷过来吗?还有那些羌族官员都和汉族通婚一百多年了,还惦记着复国?
他们恐怕体内汉族的血要比羌族的血要多了吧。”
白长秋叹息一声说道:“武帝当年设立睢州后是想过分封几个皇子过来的,可又担心睢州距离中原过远,皇子权力过大生出野心,就搁置了。
那些异族你知道他们脑袋想的什么,野心之人总会搞出点借口,都是利用他们。”
王尧这时早已消除了对白长秋的一些偏见,他看问题确实有些深度,有些话也就直说了:“今天使君会来见我们,是不是因为称州牧一事有些阻碍,想来拉拢我们。”
白长秋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身躯消瘦的老人带这一群官员走了上来,他身穿赤黑色织锦蟒袍,腰间系着白玉带,显得贵气十足。
这是睢州刺史?不然睢州还有谁敢穿蟒袍啊,这可真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要当睢州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