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药。
文渐没事了。
没事了。
花想容的眼眶又红了些。
她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心口,哽咽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以为……”
我以为,文渐已经死了。
三天。
这三天,她每一天都在自责,每一天都备受煎熬,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萧子让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没事了。”
似安慰,似安抚。
一点点抚平花想容的心。
入夜。
晚风习习,吹得树叶也沙沙作响。月已经升空,照应得庭院也甚是好看。
花想容站在文渐房前的庭院里,按毒发时间来算,已经一个时辰了。萧子让说,待毒发时间过去以后,解药才算解完了所有的毒,文渐才会醒过来。
陆少羽连晚膳都没吃,一直守在文渐床前,花想容也一直站在屋外,没有进去。
萧子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见她一直站着,笑了一声,坐到了一旁的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