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武侠修真>太子盛宠娇妃难撩> 第197章 紫莺跪谢离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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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紫莺跪谢离幸(1 / 2)

离幸紧紧凝视着紫莺的脸色,看着有些慌张的神色,不免有些冷笑,她终究还是高估了她,既然如此,离也不愿一直再说什么客套话,再说离幸也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性子,于是冷笑微微收敛,淡漠地开口,“你求见是有何事?不妨直说!”

此时,公冶景行抬眼看了离幸一眼,柔情万种,宠溺无限,忍不住低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许是众人都屏息凝神所以公冶景行的声音便显得尤为突兀。离幸轻睨了公冶景行一眼,弯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沉默不语,将目光重新放在紫莺身上。

紫莺偷偷看了公冶景行一眼,又急忙将眼神转了过来,急忙露出一副极其恭敬柔弱的模样,眼神含泪涌现浓浓的水光,像是被淬了春水一般,楚楚可怜的看向离幸,立马将襦裙掀了起来,整个人再次跪倒在离幸面前,让人不禁升起怜惜之心。

此举倒是让众人不由得有些愣住了,迟明如鹰一般的眼睛打量着面前跪在地上仿佛下一秒便能出来的紫莺,脸色极其阴沉,没有半分情绪可言。而落蕴和烟翠相视一眼,讽刺溢于言表,没有一丝的收敛,便是连方才引路的那个宫女虽然微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着,但是也能够看出她对紫莺的不屑。

公冶景行依旧是玩弄着手中的扳指,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但是却隐匿着阴沉和冰冷。

离幸看着面前紫莺突如其来的下跪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颇为讽刺地勾起嘴角,浓浓的不屑荡漾着。双眸间似是有一丝阴蛰涌现,淡漠凉薄,在心中极其讽刺地嘀咕道,“终于忍不住了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耍弄什么心思!”

离幸自幼性子本就淡漠,再说她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勾起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出声,“你这是做什么?”

离幸话音刚落,紫莺便抬起双手落下巨大的白纱宽袖,双手放置胸前一副很是坚定的样子,眼中含泪,嘴角有些颤抖地开口,“紫莺的这条性命是离小姐救的,今日紫莺有幸能够再见到离小姐一面,紫莺自当拜谢当日小姐的救命之恩!还请离小姐受紫莺拜谢大礼!”

说着,紫莺缓缓拜在了地上,匍匐在地上,一副极其恭敬卑微的样子,一番话倒是说得不卑不亢,让人挑不出错来,那眼中的泪水仿佛就像是真的一般,若不是离幸善于察言观色,知晓紫莺为人,恐怕也会被眼前的紫莺的所作所为而蒙蔽了双眼,只可惜了,紫莺的动作行为脸色虽然做的没有半分差错,可终究骨子里那股气是难以改变的。

离幸看着面前的紫莺,只看得见她匍匐在地上的身影,心中不由感叹这真是做的一手好戏,只可惜了,若她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只有一颗爱慕虚荣的心,没有其它不该有的心思,离幸倒也不是什么赶尽杀绝的人,也能够留下她的一条小命,可是如今她的身上涉及到昌鸣伯爵府贪污受贿的账本,恐怕又将牵连到公冶景行身上,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是离幸万万不允许的。

“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那日救下你纯属偶然,再说了,救下你的手也不是我,而是……”离幸勾着一抹讽刺的浅笑,淡漠地出声,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紫莺傲慢出声,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地将视线转移到公冶景行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微光,幽深幽暗,这才轻言道,“而是太子殿下救的你,你若是要谢,尽管去拜谢太子殿下好了,对我别无其它!”

紫莺听到离幸如此开口,跪在地上微低着头,不免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离幸会如此说,竟然也忘了原本的规矩,径直抬起了头,一脸呆滞的看着离幸,眼中还带着未干却的泪光。

而公冶景行听到离幸的话,转动扳指的手瞬间停住,不免抬眼看向离幸,刚好与离幸看过来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对视,而公冶景行眼中尽是浓浓的宠溺和柔情,温柔地勾起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的宠溺,轻声细语,与方才的他大相径庭。

“阿幸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还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吗?谁救的又有什么区别,况且如若不是因为你,我又岂会出手,倒是那日阿幸的箭法真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一番!”

公冶景行话中完完全全便都是对紫莺的瞬间,别说话语便是半分眼神也都不曾在紫莺身上多为停留,完全眼中心中只有离幸一个人。

离幸一顿,神情有些失神,她原本的想法是让公冶景行附和一声,并没有想要公冶景行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如今既然话都说了出来也没有再收回去的可能,离幸只能作罢,只是没有想到公冶景行会将她那日箭法的事也说了出来,这事她原本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的。

而一旁的迟明听到公冶景行提起离幸会箭法的事,不免心中有一些惊叹,况且公冶景行的夸赞既然说了出来,那便只能说明离幸的箭法真的很好,如此一想,迟明不免浑身一肃,心中对离幸又多了几分敬畏,更不敢将离幸当做家世高贵,样貌妍丽的贵女。

“殿下严重了!”离幸有些扯起嘴角,缓缓附和了这么一句,只不过是回应公冶景行的话而已罢了。

而公冶景行自然是不会吝啬对离幸的赞美,勾唇一笑,倒是不以为意,温柔缱绻,听到离幸话中的“殿下”,公冶景行不免佯装着峨眉微蹙,有些委屈地抱怨道,“阿幸,你看你方才才同你说了,怎么又叫我殿下呢!”

公冶景行与离幸说起情话来倒真是不管不顾,根本不会在意旁边有没有人,如此委屈模样倒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而紫莺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跪着,震惊于公冶景行的话语中。

离幸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眼神中闪过一丝暗芒,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只能佯装着淡漠地样子缓缓出声,“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对于我来说,这便是最重要的!”公冶景行将离幸的无奈收入眼中,却依旧是不管不顾,双眸带笑,嘴角温柔,可是话语中却是带着浓浓的不可抗拒。

离幸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公冶景行的偏执,如今要处理的是紫莺的事,离幸可没有那个心思一直陪公冶景行腻腻歪歪,所以最后只能选择了妥协,“下次我一定注意,好吧!”

离幸只要松口,公冶景行便不会穷追不舍,浅浅弯唇一笑,显然是很满意离幸的妥协,朝离幸摊了摊手,示意她继续。

离幸无奈,刚才是谁乱接话的,离幸头有些涨疼,却又无奈至极,只能让看着公冶景行,眼神轻挑。

公冶景行瞬间便明白了,看向跪在地上很是柔弱的紫莺,眼神的柔情瞬间收起,被一副浓浓的阴沉和冰冷所取代,整个人透露出浓浓的戾气,与方才大相径庭,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你记住救你命的人阿幸,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若是拜谢,便将我那份拜谢给阿幸!”

公冶景行冷冷出声,说完便立马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双眸,像是极其嫌弃不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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